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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风啊了一声,好像脑子还没转过来。
顾北叹了口气,又重复一遍,“我说,晚上他们会回来,不方便,我们去楼下的卫生间隔间里擦药”,他说着又问他道,“屁股不疼了?”
他问得太过直白,不过这一句倒并没有挑逗的意思。叶风脸上充血,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疼…”
顾北应了一声,眼角勾了一下看起来让人很想接近,“那晚上9点我们再去擦一次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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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约定的时间,顾北给他发了条消息,让他出来,他此时行走倒还行,但要是仔细看还能察觉出来别扭,要是走得着急还容易扯到伤口,疼得斯哈气。
因为在外面,顾北不好搂着他,只半扶着,慢下脚步等他一起,叶风还挺不好意思的,在隔间里一直埋着脸,问他要这么擦几天才行。
顾北思考了一下,“估计得三天。”
叶风闷了一会儿,片刻后他有些气恼地打了一下面前的隔板,“都怪你……”
顾北被他这么说的一愣,一开始还以为小孩生气了,或者委屈了,结果侧头一看到他的脸,这才明白,原来是在撒娇呢。不过叶风以前虽然跟他撒过娇,但那种一般是目的明确,点到为止,倒从没像这种嗔怪的语气。
他伸手揉了揉面前软软的头发,“嗯,怪我。”接着那个软软的脑袋竟主动钻进他怀里。
叶风能察觉到,自己现在这种状态不太对劲。
他似乎有种想把实践中的那种气氛带入生活的冲动,而且他很渴望顾北的拥抱,每当这种时候他会不自觉变得幼稚,幼稚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那会是他做出来的事。
他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期待糖果的小孩,然后等顾北拿着糖果朝他走过来。
这种期待几乎快要超过他们之间的界限了,但他说不出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这种界限开始变得模糊,从哪里开始不对的。
他没有过主贝关系,不知道主贝之间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相处方式,或者说他们之间的感觉。他之前看的片子里几乎都是单纯的实践,以双方在那一刻的满足为目的,是一种即兴而短暂的关系。浭哆恏蚊錆连鎴???④柒壹漆酒⒉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