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这次说：“不可以。我说了这是惩罚。”

叶风撅了下嘴巴，他把小鲸鱼抱紧了。

那只小鲸鱼是软的，但是没多久就被他哭湿了。

他抓着那只顾北买的玩偶，撅着屁股挨打，哭着跟顾北认错。

报了一句“18”的时候，顾北却突然跟他说“不用报数了，”藤条在他臀尖上划过，“说你错了，再也不敢了。跟我保证你以后都会乖乖吃饭，会注意身体。”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屋里响起的都是那些断断续续的认错、保证。

每一下藤条都是实打实落在屁股上的，好像要把那些保证抽进叶风身体里。

叶风手里的小鲸鱼被他抓得快要变形了，他哭声太过可怜，像是要喘不过来气。

他的肩膀不住耸动，臀部颤抖着，每一次的抽打都会让他哭很久。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真的呜呜呜呜呜…”

“我会乖的会…啊呜！痛呜呜…”

过了几下后他忍不住把手往身后伸，他一边哭一边说“轻一点轻一点…”，结果两只手腕都被顾北抓住了。

他那一瞬间忽然想到，顾北说再摸屁股要用藤条抽他的手心。

他脑子里嗡得开始耳鸣，不过下一秒，顾北并没有打算打他的手，而是再次压上来，这一次用左手捉住叶风的两只手腕，按在叶风头顶的床上，右手抬起藤条，唰得抽在那两团屁股上。

而且那力度居然再次加重。

叶风哇啊一声大哭起来，他两条腿蹬着要挣扎，胳膊也在用劲，不过显然没什么用。

“不要不要呜呜呜呜”

他的手指下意识抓紧顾北的手。

那只鲸鱼也因为刚刚的动作被丢到一旁。

顾北一连抽了三四下才沉声跟他说，“叶风，你应该说什么？”

叶风立刻恢复了些思维，他抽泣着说，“呜呜我错了，再、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会乖乖吃饭的呜……”

顾北皱着眉，压着他的手再次扬起藤条。

咻啪！

……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呜呜…呜我会好好吃饭呜……再也不敢呜真的不敢…真的知道错了呜我错了”

他后来说的都有些乱糟糟的，找不着头绪，反反复复几个字眼。

那狠厉的几下藤条之后，臀上几乎是伤痕累累。

叶风不记得数字，但顾北是清楚的。

37下，甚至连一半都没到。

但藤条已经不能再打了。

叶风会受不了。

其实这种力度已经是在挑战叶风的耐力。

但是…

顾北看他在自己手底下哭得哆哆嗦嗦的样子，眼底泛过难以掩饰的心疼，但又想到他前几天那样子。

他把藤条扔开，扬起手臂，狠狠的巴掌揍在满是棱印的臀上。

叶风缩在他身下眼泪啪嗒嗒掉着，哭得可怜兮兮的，整个脸都乱糟糟的，头发也乱了，像一只流浪的小猫。

他感觉到身后那种刺痛被换成了巴掌，尽管那也很痛，但顾北压在他身上的感觉让他感觉到了一些温度。

他上一秒还在重复那句认错，紧跟着就哭着喊他，“哥哥…呜哥哥”

他喊得太可怜了，一声一声的。

顾北听到他那种哭声里带着撒娇的腔调，手上的巴掌停下来。

手掌滑到腰际，突然将人翻了个面，枕头被拨到一边，而那两团臀肉直接硬生生压在床上。

臀上的伤很重，那样无异于换种方式折磨，疼得叶风眼泪直往外冒。

他的手被重新压在头顶，他透过眼泪看到模糊的顾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