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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哼……顾北”，他用哭意明显地声音去叫身后的人，那腔调听得人心尖发痒。

顾北脸上的动容一闪而过，却只是抬起手往他臀上最严重的伤处落了一下，听他哭声愈大压着臀峰的肿块威胁地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说着连着几记叠在两团可怜的屁股上，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只见几下后小孩急得哭叫，臀肉最大限度地扭动也不过摇晃两下。

叶风鼻尖碰上凉凉的镜面，有几滴泪顺势掉在镜子上滑下去，“主…主人！”

他感觉到浴刷又贴上了身后，不禁跟着发抖，“呜主人！我错了！唔呜！”

臀峰上的皮肤已经肿起一片，和先前的瘀痕混在一起，却偏偏不算狰狞，反而相当漂亮。小孩的哭声也好听，尤其是被打得着急认错的时候。

浴刷再次搭在身后的时候，顾北问他，“你错在哪儿？”

叶风从镜子上抬起脸，一连喘了几下，呼出的热气让镜子都蒙上一层雾，“实践的时候要叫主人！呜……”

“这回记得了？”

叶风不住地点头，“记得了！记得了！”

顾北眼睛弯了一下，声音还是那样地平静，仿佛那个拿着浴刷把人打成这样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还记得我昨天说了什么吗？”

他目光扫过那两团肉，将浴刷搁在旁边，用手揉了两下，还好，手感不算差，离打坏还早着呢。

“呜……”，叶风跟着他的动作扭了一下，“你说…呜打到再也不敢问该叫你什么，呜呜……我没问……”

“我刚刚是还没习惯！我以后肯定记得！”他吸着鼻子抽了两下，不光老实了，认错还特别积极，保证也是一个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