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无论你让我怎么求,我都会这么做。”

“想让我开心?”滚烫的龟头恶意磨了一下穴口,那里的软肉早已急不可耐,争先恐后地咬上来,“说得好像很有奉献精神,其实只是下面痒了想要被操吧?这种事你情我愿,别搞得像是为了我,我不吃这套。”

“嗯,是,你情我愿,”Silver好像丝毫没有被羞辱到,清清楚楚地望向Ivory的眼睛,无悔的笑意像涟漪般从嘴角荡漾开来,“所以,你能情愿,我很开心。我希望这个人是你。”

Silver不会说什么“我只想跟你上床”这种话,因为他很清楚这副身体的淫荡德行。现在抱住他的人是Ivory,这就是最幸运的一件事。无论如何,他都会感激Ivory,因为在他最无助的时候,闯进来的那个人是他。

Ivory的眼神有一瞬间松动了,但他垂下眼,用长长的睫毛掩去眼底的情绪,“我们不过是相识一个月的床伴,别说这么恶心的话。”

“是吗,可是我总觉得,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很久。”

Silver勾着他的脖子偏过头,温热的唇划过Ivory的脖子,像是落下了一串轻吻,然后,他叼住那根链子,将藏在衬衫底下的链子扯出来。

澄澈的冰蓝色从Ivory的脖子上落下,黑暗中它的光芒幽微,似笼了薄雾尘纱,分外柔和。

Silver的眸光晃动,“白,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Ivory没有动,Silver也没有动,一时间满屋侘寂,只有冰川之心还在他的脖子上轻轻摇摆,在Silver的胸口上投下一点晃动的光斑。

“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Ivory顿了顿,“我也从来没说过我不是。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不会改变任何东西。”

“白……”

Ivory含住他的嘴唇,堵住了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身下,滚烫的阳具一寸寸没入他的身体,他弓起腰来,去迎合那个角度。他已经很湿润了,可这一次的进入就像是硬生生从中间撕裂开来。这一场性爱承载了太多未宣之于口的情感,他只能竭力地去容纳。穴肉将阳具夹得很紧,好像是不想让它离开。

明明以前两个人也算得上亲密,却好像从来没有靠得这么近过,从额头,到嘴唇,到胸口硌着两人的吊坠,再到最隐秘的部位,都紧紧贴在一起,水乳交缠。

对于他来说,性爱总是用于宣泄的暴虐,却未曾想过还可以是这样,每一下都力度十足,却是温柔的、酸涩的,细细密密的抽插将每一寸穴肉都操了个遍,像是在无微不至地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