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温柔,更像是在宣泄。Silver想,这样的他,能算派得上用场吗?
视野里出现一条桃色的马鞭,末端缀着黑色的流苏,Silver忽地轻声问道:“你恨我么?”
背后的人一动不动地沉默了半响,Silver看见马鞭上的流苏在轻轻颤抖,然后听着Ivory咬牙切齿道:“恨?我为什么要恨?你只是个不听话的玩具,有必要让我恨么?”
哪怕Ivory并不是白,他们也有着相同的基因,总会有相似的地方吧。比如,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在逞强时,声调总是比平时要高的,尾音也隐隐带着潮意。
Silver并不在意Ivory怎么对他,他想怎么报复都行。但是,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仇恨中,一直在忍辱负重抑或是逞强,他会过得很累。仇恨这种东西,报复了一分时,自己早已承受了十分。背负着仇恨的白一定会比他更痛苦。
“你如果恨我,不妨直接杀了我。那样的话,我解脱了,你也能得到解脱。”
啪!那条马鞭重重抽在了他的臀部,鲜明地烙下火辣辣的感觉。“住嘴!贱货,你是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说?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就让你死去吗?死太便宜你了,我就是要一点一点折磨你,看着你丢掉尊严,看着你痛不欲生。”
Silver疼得直冒冷汗,沙发太软了,小腿一下没抵住,便重重地滑落下去。他穿着情趣内衣跪在Ivory面前,贴着冰冷地板的膝盖骨像碎了一样疼。但即便如此,Silver也只是闷哼了一声。Ivory这样对他,反而能让他心里得到一些安慰。而且,即便身上再痛,他总有一种感觉,Ivory不会真的伤害他的。
或许只是他太傻了,才会这么想。但他是真的这样相信。
还没来得及说话,下巴便被粗暴地掰开,滚烫挺拔的阳具填满了唇舌间柔软的空隙。Silver并不是没有给别人口交过,可以前他只是被当成一个泄欲玩弄的对象,这还是他第一次想要努力地去让对面那个人满足。
嘴被塞得太满,眼眶中满是深喉被呛出来的眼泪,这种行为本来就是反人性的,他必须忍耐住生理上呕吐的冲动,把那阳具含得深一点、再深一点,直到阳具的顶端抵上他的小舌,轻而易举地顶出细碎凌乱的呜咽。
刚开始,Silver还能含住Ivory的阳具,由于害怕自己的牙齿伤到他,Silver用力地张开嘴,连下颚都有些发酸。温软的唇舌和滚烫的阳具不断交缠,绯红湿润的唇包裹住阳具的末端。舌头生涩却缱绻地一遍遍来回舔着,没什么技巧却很卖力,努力地想让Ivory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