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电话很快接通,一个轻佻的声音响起,“亲爱的,终于想起来联系我了吗?我等你好久了。”

Silver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也顾不得问他为什么知道是自己的电话,急促的呼吸率先出卖了他。

“呼……哈……唔……”

“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么?放心,我马上过去……实在忍不住的话,就自己先玩一下吧……”

Silver正要开口,屏幕光闪了一瞬就熄灭了,手机的最后一丝电也消耗殆尽。

他这才想起来,他没有告诉Ivory他的地址。

或许Ivory会顺着他的号码查到他的位置,但是他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或许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可是……不,别想了……没有人会来救他的,他能依赖的只有自己。??輑徰里⑨⑤?Ⅰ⑥??????8】

在酒精的作用下,靠着昏暗的光线,Silver打开了床头的那个纸盒,几节白骨静静地躺在里面,表面略微有些碳化。

不,这太荒唐、太可笑了……可是还有什么比他自己更荒唐呢?白死了以后,他没有一样属于自己的东西了,连自己的身体和意志也无法控制。人都死了,好好地放着这些骨头又还有什么用!

电视上的Ivory静静地微笑着,笑容里却总带着一丝轻蔑。明明是一模一样的两张脸,为什么会流露出完全不同的气质呢?可是,在Ivory垂眼的某几个瞬间,演播厅的白炽灯打在他纤长的睫毛上,阴影构成了蝴蝶翅膀的另一半,轻颤似振翅欲飞。那个时候,Silver又觉得,他们是完全一样的,一样地纤细、脆弱,却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可是,凭什么这个你能若无其事地谈笑自若,另一个你的灵魂却不知道在何处漂泊?如果你们是一样的,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这种痛苦折磨得快要发疯?

不要这样……可是,他再也忍耐不了了。

顺着滚烫的体液,冰凉的白骨一寸一寸进入他的身体。Silver嗤笑着想,骨头本来就是长在肉里的,这样算不算另一种魂归故里呢?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Silver慢慢地将那东西向身体里推去,前端的凸起将他内壁的褶皱完全撑开,带来一种异样的感受。他控制住下身的肌肉,吸住,再松开,一次一次重复同样的动作。骨头的末端从他的后庭延伸出来,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着,逐渐被那张欲求不满的口吞没。

那应该是一节桡骨,两端有一截翘起,反复地刺激着他敏感的内壁,令他下身一阵又一阵酸软,温热的液体被不断分泌出来,包裹着入侵体内的异物。

“唔……”

Silver仰起脖子,轻哼出声。双手握住白骨的一端,不断地将那东西往身体里抽插去。随着手上的动作在逐渐加快,大波的淫水往外涌去,身下的床单湿出一滩水痕,双腿难耐地并拢又分开,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能让身体好受一点。他能感觉到,骨头在慢慢变得温热……靠着同样的感受,他们紧紧连接在一起。一次次地体验着他的感觉,好像这样就能把他永远地刻进自己的身体。

“嗯……唔……”是这样吗……这样的感觉……

双腿紧紧地交叠在一起,难耐的呻吟从口中溢出,丝丝酥麻从下身扩散,逐渐演变为快感的狂潮。

电视上的新闻仍在继续,Ivory的声音萦绕在他的耳畔。

“请恕我直言,我认为Eric先生提出的这个政策非常愚蠢。但凡他有一点儿走进过我们的人民,了解过普通人的痛苦,就不会提出这样的政见……”

为什么曾经的白总是如此迷恋痛苦呢?Silver开始逐渐明白了,因为你总会幻想着会有人来拯救你。在受难以后,哪怕他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