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Silver注视着白,白的眼神意外地清澈。Silver说:“希望你说到做到。”

总统套房的门重重地关上。白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将Silver的外套脱下,外套的下摆已经完全湿了,Silver不可能没发现这一点。从上了出租车起,他就一直在忍耐,这剩下的两三个小时,他真的还能忍得住吗?

镜中那副身体介于成年男子与少年之间,皮肤白里透红,不过分健壮也不过分纤细。肩膀不算宽,腰部却很细,几乎没有多余的赘肉。屁股不算很大,却十分挺翘,让人看了就想狠狠蹂躏。

从他被卖进妓院的那一天起,这副身体,就是他赖以为生的全部。他是天生的贱货,从不觉得张开双腿索取有什么错,这几乎已经成为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那个妓院教给他的唯一事情,就是如何让客人获取快感。

现在也一样,在主人回来之前,他必须忍耐住身下的欲望。要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在主人回来之前,绝对不能自己碰下面。

白慢慢走近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六星级大酒店花洒里流出来的水永远是最适宜的温度,但此时温温热热的水流在他身上,却好像有人将他浑身上下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