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老话,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快不快乐呢?”
“我不是你,但我了解你,”白的目光好像忽然延伸到了很远的地方,“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让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失去梦想的孩子,没有一个孤苦无依的老人,没有一个丧失希望的病人,没有一个无助彷徨的穷人……”
白的声音像是与过去的某个声音重叠。这是Silver总统竞选词的最后一句。在某个潮湿的午夜,他和另一个孩子蹲在朦胧的月光下,描绘着那个理想的世界。在那个孩子说完这句话后,他沉默了,因为他发现他甚至无法想象出这样一个世界。可是为什么,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是要将这句话写在演讲词上呢?或许在他内心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已经播下了希望的种子,但生长出来的,究竟是甘甜的果实,还是鲜血淋漓的荆棘?
“那只是演讲词而已,只有无知的群众才会把它当真。走到了这一步,就该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的,而且……”
Silver闭上了眼,他无法再欺骗自己。这句话刺穿了他的内心,让他发现自己其实从来没有忘记。
白像是能看出他在想什么,他直起上身,将脑袋枕在Silver的膝盖上,“或许你觉得反抗是徒劳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是因为反抗得还不够彻底?扳倒将军有很大的风险,但是不这么做,永远也无法实现我们的理想。而且……”
白抬起头,他的眸光那么亮,像是有点点碎星落在他的眼底,“以前,从来没有人能够帮你,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主人,我能帮你叼回冰川之心,当然也能帮你叼来更多东西。”
“你愿不愿意相信我一次?”
第15章 | 总统大人的淫荡小狗你非得在这个时候专心工作吗(藤条捆绑,塞跳蛋,看视频)
Silver不知道,和安德鲁结盟,是否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但他和白的关系似乎走向了某种奇怪的境地。
其实硬要说的话,白并没有什么变化。他的胆子一向很大,总能不分时间地点地张开双腿索取,反正他只要能被填饱,就没什么在乎的。至于填饱他的人到底是敌人还是盟友,又有什么区别。
面对这样的白,Silver的内心总有种莫名的烦躁。他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些什么,明明他们只是各取所需,现在和之前,什么也没变,他从最开始就没有抱有任何不该有的期待。他只能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于是郁结的情绪化成了一条恶龙,在心底盘旋。
白的眼睛总是像玻璃珠一样透明,清澈见底,一眼望过去,就能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面对这样一双眼睛,Silver觉得自己没来由的愠怒是那样可笑。因为白早就将一切都给你看了,就像玻璃柜台后的商品,童叟无欺,明码标价,至于买不买是你自己的事。若是因为哪里不合心意就要砸店,那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但Silver确实是个强盗。所以每当白用那样的眼神看他时,他就想要砸店。而砸店的方式,就是咬牙切齿地把白教训一顿,看白带着哭腔求饶,他就爽了。
结果是,他们过上了比之前还要淫靡的生活。
该做的事情总还是要做的,但副总统的这件事确实很棘手,这种事情,除非本人出来作证,否则很难有翻篇的机会。但现在,艾丽莎的家已经被警察给“保护”起来了,想要接近她本人,并没有那么容易。
“既然无法接近本人,那或许……可以想办法接近她的家人?或许他们会知道些什么……”白赤身坐在Silver的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上悬挂着连接着各个部位的银色链条,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很遗憾,据我所知,艾丽莎是个孤儿。”Silver翻动着手中的资料,纸张在潮湿的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