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林霖轻飘飘地反问了一句,接着又有些自嘲地说道,“我现在也不如死了算了。”
云斐看着林霖这副了无生机的模样,忍不住心疼,又因着心里的困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问题:“你当初……是真的想杀他吗?”
云斐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无比期待着青年能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只要他否定了,他就能替青年求情。沈效尤既然认定了林霖想杀自己都没有对他做什么,那如果他知道林霖没有这个想法,那一定……
“他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然而林霖却打断了云斐的思绪,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云斐不明白林霖这么询问的含义,只能如实回答:“他跟我说你送了他一壶酒。他很高兴,因为他当了皇帝后就很少收到你送的东西了。那天用膳时想让福禄帮他斟酒,福禄却不小心磕了一下,导致酒撒在了地上,这才发现酒里有毒。之后他暗地里叫了太医,太医说那是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药。于是他将计就计,看一下你究竟打算做什么,又或者你是否被人陷害。接着就发现你和季烽……”
“试图造反,是吗?”林霖面无表情地反问。
所以,事实很明了了,那壶酒确实是自己送的,沈效尤也绝对不会拒绝自己送的东西。可自己只在里面放了龟息丹的粉末,能让他持续假死的状态好几天。可到了沈效尤手中,却变成了真正的毒药,这是谁做的不言而喻。
可事到如今,林霖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了。反正造反的罪名已经坐实,再为自己辩解反而像是狡辩了。证据确凿,就算说了又有几个人会信呢?
他从造反失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好了迎接自己命运的准备。只是他没有想到,沈效尤竟然会对自己抱有这样的想法,甚至在他还身为丞相时,就敢对自己肆意欺辱侵犯。
所以如果说了,自己的处境就会有任何改变吗?
“所以,你是真的想杀他吗?”云斐依旧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这个问题现在还有意义吗?”林霖说着,突然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同时双手勾住了云斐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比起这个……你想要我吗?”
云斐被林霖突然转变的态度吓住了,他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你这是做什么?先放开我……”
林霖原先冷漠的眼神一转,变得勾人起来,他微微垫脚,唇瓣轻轻擦过云斐的唇角,接着蹭过下巴,来到凸起的喉结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面前的青年顿时身子僵得更厉害了,只是身前那根肉柱却明显地立了起来。
林霖察觉到腿间的灼热,他伸出一只手,隔着裤子抓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轻轻摩擦了两下:“你都已经起反应了,还敢说不想要我吗?”
云斐被他主动的反应吓得更加慌乱无措,这样主动的林霖从来只在他的梦里才见到过。如今这幅样子,只会让他更加惊慌,甚至不过大脑地说出一些伤人的话来:“你冷静点,别这么……自甘堕落……”
“自甘堕落?”林霖闻言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逐渐眼角带上了些许泪水。他那副勾引人的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嘲讽:“云子川,你知道我每天在养心殿里做的最多的事是什么吗?就是躺在床上等着他沈效尤的‘临幸’。”
林霖说着,自顾自地脱下了身上的衣物,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和上面星星点点或深或浅的指痕齿印。
上面的数量之密集,十分容易让人看出这是先前的痕迹还没完全消去,就又被印上了新的痕迹。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和妓子又有什么分别?”林霖笑得嘲讽极了,却让看的人愈发心疼。
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唇角嘲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