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桃花眼此时也含了些水雾,瞪向男人的眼神也好似媚眼如丝,就连骂人的字句,在男人看来,都像是娇嗔一般。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可爱?季烽心里暗忖,他明显感觉自己的下腹又隐隐起了反应。
“我这不是看你不肯吃药么?”季烽笑了笑,又让下人拿了一盘蜜饯过来,亲手喂了一颗过去。
林霖盯了他半晌,见他没有松手的意思,这才试探性地张嘴去咬那颗蜜饯,牙齿甚至距离季烽的手指还有一段距离。
然而季烽惯是个没脸没皮的,竟直接将手指伸进了青年的口中,与蜜饯一起拨弄着那柔软粉嫩的小舌。
林霖的舌头很软是他早就见识过的,但是他没想到手指传来的触感竟然更为软嫩濡湿,他忍不住又伸进了一根手指,夹着那粉嫩的舌尖肆意揉捏,还时不时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那张小嘴。
很快那张粉嫩的小嘴就被他玩弄得汁水淋漓,涎水止不住地往下淌,而他的主人却因为无力反抗,只能瞪着那双水润的桃花眼,努力恶狠狠地盯着他。
季烽被青年这样子逗笑了,他玩弄了好久,终于舍得放过了那柔嫩的小舌,抽出自己沾满透明涎水的手指,放入口中舔了舔,脸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果然很甜。”
林霖好不容易收回了自己的舌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流氓。”
好不容易应付完了季烽,林霖的困意又涌了上来,他草草地吃了下人准备的晚饭,救又躺了下去,而季烽也回了自己的将军府。
夜晚,一袭白衣的青年翻窗而进,站在了林霖的面前,正是一直没有出现的云斐。
他沉默地站在林霖的床前,端详着面前的这个青年。
青年的脸色苍白得吓人,肌肤的温度也很凉,如果不是他的胸口还在起伏的话,险些就要怀疑此人是否已经离去。
其实早在上朝的时候,他就听见了太监禀报林霖因病告假的事。说不担心肯定是假的,青年的身子骨本就弱,再这么一病,恐怕又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全。可他虽有心去探望,却始终找不到没有正当的理由。
他在朝堂上并不参与林党与季党的斗争,私下里与林霖的私交也少得可怜,于公于私他都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来探望面前的人,只能趁着夜深人静,无人知晓的时候悄悄潜入,看一下青年是否安好。
青年似乎又做了噩梦,好看的眉头紧紧蹙起,云斐忍不住伸出手,想替他抹平皱起的眉眼。可这么一抚,就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青年的肌肤比他想象中还要白皙细腻,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青年的蹙起的眉毛,微微颤动的双睫,细腻柔软的脸颊,最终停留在那颜色浅淡的唇瓣上。
青年的唇形很美,一看就很适合接吻,唇珠微微挺立,像是在诱人采撷一般。
云斐突然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他想尝尝,这张如珠似玉的唇瓣,是否真的如他想象一般甜美。
然而在他将要碰到那柔软唇瓣的一瞬间,他听见窗外隐约传来另一阵动静。他连忙从另一个窗户翻出,躲在窗外观察房内的情景。
这次翻窗进来的是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可即使他把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云斐也依旧能从他的身形和动作种看出来那是沈笑游。
沈笑游来到床边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一根黑色的布条蒙上了青年的眼睛,然后伸手开始解林霖的衣服。
沈笑游的动作很快惊醒了林霖,他醒来后发现自己再次看不见后,立即想到了昨天那个男人。
林霖顿时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无法言喻的恐惧的一下子蔓延了他的心房。昨天发生的事还记忆犹新,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被这个男人玩弄的,又是如何在他的羞辱之下高潮失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