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用一种骄矜的口吻训斥道:“你干什么?偷偷摸摸地跟在我后面,是想吓死人吗?!”
谁成想宿信却丝毫不惧,依旧是那副懒懒散散的模样,甚至用堪称轻佻下流的眼神将林霖上下打量了一遍,这才不紧不慢地说道:“和自家师尊上床的感觉如何?林师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林霖的小脸顿时白了几分,又惊又怒,愣了几秒,才下意识地怒斥道,同时左顾右盼,期望此时能来个人,将这种尴尬的气氛打破。然而二人已经进了院子里,而林霖的院子通常没有要事禁止杂役弟子进入,白煜这会儿估计是跑后山练剑去了,沈幻竹也不知道在哪里,林霖一边紧张地后退,一边试图将手伸进干坤袋里寻找传讯石。
然而他的手刚碰到传讯石,就被宿信劈手夺过,捏在手里捻了个粉碎:“我劝林师兄还是不要白费力气的好。”
林霖看着那变成粉末的石头,心里更畏惧了两分,可同时还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来做杂役真是委屈你了。”
“你这次又想做什么?”林霖咽了咽唾沫,强撑着胆子对宿信说道。
“我来这儿能做什么?无非就是打劫,不过林师兄实在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供我劫财的,只有这一身皮肉才算上不错,所以我当然是来劫色的了。”宿信刚一说完,伸手就要去扒林霖的衣领,林霖躲闪不及,被他扯开了一大片,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一小片微微凸起的乳肉来。
“现……现在不行!”林霖大喊着就想拒绝,哆嗦着想将衣服给拉回去,却听见宿信的下一句话是:“怎么不行了?难不成是因为刚从盛清涵的床上下来?逼还肿着?还是说逼里还含着盛清涵的精液,所以不想别别人操?”
宿信的话语里满含着恶意,他轻而易举地禁锢住了林霖的双手,将之束到了身后,随后一把扯下了林霖的裤子,伸出两根手指在花穴口摸了一下,果不其然摸到了一片濡湿,接着又将手指伸进去抽插了两下,拔出来的手指上果然带着几缕白色的精液。
“林师兄果然淫荡,勾引了师兄弟也就算了,竟然连自己的师尊都不放过。”宿信颇有些嫌弃地看了看那沾在手指上的精液,将之又抹到了林霖的衣服上,毫不客气地出言嘲讽他。
“呜……没,我没有……”林霖小声地呜咽着,羞愤和委屈的情绪促使着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再加上小逼被盛清涵压着操了一夜,确实已经种了,刚刚被宿信碰了这么一下都疼,委屈加上疼痛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疼……”
沈幻竹处理完自己的事,变回狐狸回到林霖的院子时,看见的就是林霖正被一个穿着杂役弟子服饰的男人围困着,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一半,下身的裤子也皱巴巴的。更要命的是,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正在啪嗒啪嗒地掉眼泪,看起来委屈极了。
沈幻竹感觉自己的脑袋一下子就炸了。
在他的印象里,林霖向来都是骄横跋扈,颐指气使的,从来只有他欺负人,没有别人欺负他的份。尤其现在他脑海里的林霖永远都是娇蛮任性,却又单纯可爱,偶尔还娇羞温顺(在床上)的,至少他从来没有见过林霖这般委屈落泪的模样。
他当即就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罪无可恕,在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后就四肢着地飞扑了过去,同时挥出一只爪子,用了自己十成的灵力进行攻击。
沈幻竹目前已经金丹后期的修为,可以说距离元婴只有一步之遥,而他这又是用了十成灵力的攻击,平常修士就算不暴毙当场,肯定也会受到重伤,然而面前这个看着“普普通通”的杂役弟子,却轻而易举地捏住了沈幻竹身为狐狸的后颈皮,还颇为轻蔑地笑了一声:“哪里来的畜生?”
话音刚落,沈幻竹就被他随手扔出了几丈远,当即就吐出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