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乐艰难咽口水,过了百两银子的狐裘仿佛千斤重,压得他差点走不动道。

应戾哭笑不得,俩人吃了早饭,在县门口等了会儿,做了阮武的牛车回村里。

阮乐还没到家就碰到急忙赶过来的阮信。

阮信还没哭出声,隔老远看到一身黑色皮毛的人走在路上,看不清脸,要不是应戾在身边,阮信压根不敢认。

等到了家里,阮信和应桂花陪阮乐进里屋,应戾和阮文成则在堂屋待着,其他人应戾没让他们进来。

包括他那名义上的爹和小爹。

屋里的阮信看到阮乐脸上的伤,眼泪一下子掉出来,应桂花也跟着擦泪。

阮信连碰都不敢碰:“乐哥儿,是不是很疼?”

阮乐把狐裘放在一旁摇头:“敷上药就不疼。”

阮信用袖口擦了泪,昨个他和阮文成一大早去县里看租房,回来时正好错过了去县里看大夫的乐哥儿。

阮乐看俩人哭得一抽一抽,他笑道:“我真不疼,应戾还给我买了去疤膏,大夫说我只要最近好好养着,不会留疤。”

应桂花擦了眼泪看了眼屋外,低声问道:“乐哥儿,应戾待你比之前如何?”

她不是看不出应戾对阮乐的好,怕只怕好这一时,等往后不耐烦,那乐哥儿又该怎么办?!

阮乐则想到了昨晚轻柔的吻,他心跳加快了些心虚看向别处:“比之前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