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老爷气得说不出话,纪夫人哭得喘不上气,更是抱住纪锦直哭。
纪锦拍了拍她娘的背:“娘,我不怨了。”
谁知纪夫人却因此哭得更狠,越怨越有情分?,不怨不恨,岂不就?是死心。
后院除了抽噎声再无其他,纪老爷没再说一句话,纪夫人满脸的愧疚。
纪老爷实在待不下去,他带着还有哭泣的纪夫人离开,等俩人上了马车,纪锦忽然?记起了她爹娘的名字。
她爹叫纪怀仁,她娘叫叶书州。
夏蝉 奇怪的见面
阮乐偷瞄师娘脸色, 见此刻她笑意盈盈,他吓了一跳:“师娘,你是不是气疯了?”
纪锦弯了眉眼敲了阮乐额头, 如今他们相?处有半年,摸准了彼此脾性,也?知道对方是好的。
她禁不住打趣:“乐哥儿,你刚才那?么说我爹, 就不怕我生气?”
“才不会。”阮乐揉了揉额头笑道, “师娘要是不让我说,在我说第一句时会阻止,而?不是在纪老爷气得哆哆嗦嗦才把人?带去后院。”
的确如此,纪锦捏了捏阮乐鼻子:“乐哥儿真是越发的聪明。”
阮乐眉梢上扬:“那?当然啦!”
不过这事阮乐在下午偷偷告诉了任盛源, 任盛源叹气, 当即又教他几个小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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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冲了凉躺在凉席上,阮乐看应戾在弄蚊帐,他盯住跑进来的蚊子双手一拍,手指往外一弹, 死蚊子出去了。
翻身又热得慌, 他盘腿坐起打着蒲扇把今日事说了。
应戾弄好坐下,接过蒲扇把玩乐哥儿的手:“今个故意给师傅说的?”
阮乐不好意思地点头:“一是想告诉师傅,师娘这么多年的委屈。二是我的确想从师傅手里多学?点东西。”
应戾凑过去亲一下:“这没什么不对, 不用羞愧。”
阮乐笑了几声, 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手掌大的木雕,是一只狼,他放在应戾手上:“我是按照印象中的狼王雕刻,你为了陪我只能待在安州,无法回去看它们, 这个就……”
他顿了顿,用的不太确定,“聊表思念。”
应戾透过月光看手上的木雕,几乎挑不出错,他深呼一口气,凑到乐哥儿身边,啄了啄他的唇。
阮乐红了脸,推了一把应戾:“不成?,前几日闹得太狠,腰不舒服。”
应戾含住乐哥儿耳垂轻声道:“不到最后。”
趴在院里睡觉的大饼耳尖听到屋里熟悉的呜咽,它放下耳朵挪了挪屁股继续睡。
阮乐眼眸泛了红意,身下的凉席让他感到燥热,他手指在上面划了几下后猛地抓住应戾的头发,还未说话?身体猛地一颤,口中发出难耐之?意。
应戾轻笑,看到乐哥儿腿上竟也?发红,他兴致大起,伺候的更加卖力。
阮乐在最后之?际去拽应戾头发,试图把他拽起,却被突然之?间?的一吸弄得浑身发软,他脑子一下子成?了浆糊,明明也?没动,为何他起了一身的汗。
应戾下去漱了口,再上来时阮乐看到那?昂首挺胸的野兽,他错开眼,等到应戾亲到他唇上,他犹豫道:“我也?帮你。”
“不用。”应戾轻啄乐哥儿的肩膀,“脏。”
阮乐还没反驳,应戾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另一种?方式,可以让他不腰疼。
阮乐眨眨眼,浑身发红地背过身。
翌日一早,阮乐穿上衣服,刚走两步发觉大腿处不太舒服,想到昨晚的荒唐,他闭了闭眼。
明明昨晚还没平日做的深,偏偏让人?更加羞涩,阮乐羞恼地看了眼箱子,他早晚要把千金图给毁了。
正想着应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