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当时我还想,大不了再?拖一年,明年再?捐纳,不求在安州,去个其他县里,我也知足。这次不是为?了让我爹娘看?得起,是我明知有个好前途,该让子安去。”

“谁知道人一想通,好事便接二连三,子安竟能参加科举!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纪锦说时眉毛扬起,那是一派的自在,阮乐递给她一杯水,纪锦接过捏了捏阮乐的脸:“还是哥儿贴心。”

阮乐颇为?心虚,他轻咳一声:“师娘,你知道浩瀚阁吗?我前几日和?应戾去了一趟,看?里面的雕刻技术和?师傅的几乎一致,他们花样多,但雕刻上没师傅的精致。”

纪锦闻言冷笑:“那是我爹的铺子,他们那么?多花样,至少有一半是我画的。”

这点阮乐真?没想到。

纪锦轻嗤:“当初任盛源娶我,和?我爹商议过,因任盛源学了家中手艺,我们这边不能抢了那边的花样风头,更不能做太新奇的玩意,我要有什么?花样,要及时给浩瀚阁。”

以前纪锦尚且听话,现在倒认为?,她凭什么?要听,爹和?小爹既然把汉子身份看?得比他自己的孩子还重要,她又何必去当冤大头。

如此?一想,心里畅快许多,店里多了时兴花样,铺子的人也比往常多了些。

阮乐不知道有这么?一层在,不过有这么?一层,他下?面的事儿也好问:“师娘,那你应该认识纪聪?”

“纪聪?”纪锦重重放下?杯子,咬牙切齿,“怎么?不认识,我那没有血亲的弟弟。”

阮乐从纪锦表情中琢磨出她对纪聪的态度,他松了口气,纪聪这人太坏,但牵扯到纪家,他师娘又是纪锦,他不免会?在其中有些难做。

不过想到之前任子安所?说的纪家,再?看?看?如今纪锦的反应,他心里偷偷高兴,这下?把纪聪这个坏人惩治师娘也不会?不开心,这样真?好。

纪锦则疑惑:“怎么?,你遇到他,他欺负你了?”

阮乐摇头,凑到纪锦身边:“师娘,我看?上次任子安说舅舅怎么?样,他一定是对你们不好,以后遇到纪聪,我不跟他说话。”

纪锦被逗笑,捏了捏他的鼻子:“好。”

又过了几天,除却早起和?晚上的凉爽,白?日里坐在那儿也热的直出汗,寒瓜成了流行之物,每家每户怎么?着每天也要来?一个。

一大早的,阮乐离应戾远远的,昨夜应戾太过分,这天这么?热,晚上冲了凉回?到屋里,应戾忽悠他说床上太粘黏,俩人就在下?边玩了几回?。

他也不是不能接受站着,而是应戾过于兴奋,昨夜门声一直响,他心头害怕传到外面,可他越是如此?说,应戾倒是越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