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半边的身体,陷入兽欲的疤面一下清醒过来,手脚压制住雌狮所以的挣扎,短暂阻止了睡梦中雌狮自残的动作,不过一会儿,雌狮挣扎的力度再次加大,神情异常痛苦,吼叫近乎嘶哑,全力压制之下,才不至于叫雌狮挣脱自己的禁锢。
草原的夜风陡然大了起来,方才发出骇人吼叫的雌狮早已陷入了昏迷,额头高烧不退,光秃秃的四周完全没有遮挡物,疤面看着身下安静下来,瑟缩成一团的迦夜,神情凝重,下一刻便化为了雄狮的原型,将昏迷的迦夜完全藏在了自己毛发下,完全挡住了狂躁无比的夜风。
带刺的宛如一把大梳子的舌头舔着迦夜高热的额头,饱满的胸肌,直至流着穴汁滑腻无比的股间,狮掌轻微按压之下,腥浓的淡黄色奶水便一下呲了出来,口腔中浓郁的奶腥气瞬间炸弹似的扩散开来,雄狮双眼赤红一片,嘴里发出如雷的低吼,骇人充血的巨大雄器重重砸在湿热黏腻的腿心,软刺刮过敏感穴肉的一瞬间,带起阵阵目晕神迷的愉悦电流。
闭眼的迦夜情难自抑地咬着干燥的唇,脸颊处现出情色的诱人红晕,蛇鳞链条深深陷入大腿滑腻的蜜肉之中,随着身体摇晃,闪动着瑰丽的光泽,处于发情期的身体敏感无比,仅仅只是受了几下轻柔的舔舐,迦夜便胡乱地登着强健的双腿,颤抖着往半空中抬高腰部,在雄狮毫无技巧的顶撞中,表情迷乱地到达了完全失控的高潮。
腰间破烂的红纱难掩身体诱人的春色,腿心中间喷涌而出的穴汁又被雄狮宽厚带刺的舌头尽数舔走,身体重新恢复了洁净,只是雌狮高热的身体在欲望发泄出来的一瞬间,便一下变软无力地耷拉在雄狮身上,松了紧皱的眉宇,安静的陷入了沉睡。
后半夜的草原直接下起了暴雨,身处里层毛发中心的迦夜,却是感受不到一丝雨丝的冰凉,身体始终保持在舒适的温度,只是原本威武霸气的雄狮,在被大雨淋湿后,突然变得有些长相潦草起来,精心打理的发型全部耷拉了下来,没了以往的威严和气势。
疤面低下头舔了舔湿漉的手掌,用带刺的舌头仔细梳理着身上打结的毛发,神情漠然的看着远处鬣狗啃食着小鹿的尸体,饥肠辘辘的秃鹫早已围在了一群鬣狗周围,幸运的成功分得了一杯羹,不幸的叼着血肉逃离不及,一下便被凶猛的鬣狗咬断了脖子,随意丢在地上,因为秃鹫自身血肉腥臭的缘故,倒是很少被猎食者列入食物菜单。
看着雌狮眼底浓烈的恨意,疤面偶尔会感觉到心底莫名的堵得慌,但即使再重来一次,他也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雌狮的情绪很多是来源体内激素的控制,雌狮带崽期间可以为了小狮子联合对付入侵的陌生雄狮,但一旦过了这个时期,却又能旁观自己所生的小狮子被接管狮群的雄狮驱逐出族群,或者被狮王直接咬死。
痛苦是暂时的,等到雌狮开始孕育新的小狮子,激素便会使他们忘了苦痛,继续待在狮群里繁衍生息,而被驱逐出狮群的大多数雄狮一生都会处于战斗的状态,短暂地拥有自己的狮群,充当狮群的保镖忠心守护狮群,最后到了暮年,实力不济后被雌狮联合赶出狮群,而狮群又会迎来新的狮王,这一切不过是自然规律,轮回循环。
第二天早上疤面拖着野猪返回的途中,在同样的一片土坡里发现了一只小瞪羚,对于这意外之喜,疤面毫不犹豫地照单全收,想着作为一道饭后点心,一并带回了山洞。
小瞪羚似乎是从进食完蓬蓬的雌狮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竟选择了贴在肉食动物的迦夜身边待着,几乎迦夜每移一次位置,小瞪羚便会急忙跟上去,仿佛把雌狮当做了自己早已丧命的母亲,低低的哀叫着寻求庇护,只是基因里对肉食动物恐惧的本能依旧存在,只要跟雄狮的视线一撞上,僵直的身体便不可控制地发起抖来。
敢情昨天捕到的和今天捕到的还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