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云姒出去一趟,许顺福也跟着出来,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云姒冲他道:

“多谢公公拉了奴婢一把。”

许顺福和她说:“咱在御前,尤其是皇上和朝臣议论朝事时,咱们只需要当自己不存在就好。”

有时皇上震怒只是做给朝臣看,他们做奴才的这个时候有举动,也许会激化殿内气氛。

云姒受教地点头。

等再进殿,殿内只剩下谈垣初一人,谈垣初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云姒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他脸上有半点刚才的怒意。

但殿内宫人都低垂着头,大气不敢出一下,气氛颇有点凝固。

谈垣初朝她瞥了眼,云姒赶紧回神,把端进来的茶水放下:“忙累一日,皇上休息会儿吧。”

这时,许顺福也进来了,端着个银盘。

云姒偷偷瞄了眼,谈垣初见不得她这幅没出息的模样,眼都懒得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