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是被垫得不舒服,而是紧张或不安。
谈垣初最终放开了她,一点点替她扣好纽扣,他握着她的腰,让她坐正,不得不说,她的腰肢格外细,让他总觉得一只手就可以尽揽,很轻易就生出些许晦暗的旖旎。
他垂下视线,落在女子脸颊上,半真半假地说:
“你好像还挺麻烦。”
她故意地咬了咬唇,轻垂的杏眸都含了些许楚楚可怜,谈垣初闭了闭眼,想提醒她,这样很容易弄巧成拙。
但最终谈垣初什么都没说。
但她仿佛较真上了:“奴婢真的很麻烦嘛?”
谈垣初想不客气地点头,后宫妃嫔整日给敬事房送打赏,都盼着宫中灯笼能多亮几次,她呢?推三阻四的。
这个念头才冒出来,有人忍不住攥了攥他衣袖,谈垣初又不禁改变了想法。
也许不是推三阻四,而是半推半就。
他没就这个问题回答,转而道:
“待在御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