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凝也算是容昭仪的心腹了,即使比不上铜芸,也相差无几。

铜芸也久久说不出话来,她咬声:“这个叛徒!”

谈垣初冷淡地看容昭仪一眼,容昭仪被看得呼吸一滞,她僵硬在原处,她猛地意识到皇上这一眼的含义。

不论这件事是不是她做的,对她都没有好处。

是她做的不必多说,不是她做的,反倒是衬托出她无能,连宫中心腹都是其他人的人,长春宫中还有多少个秋凝?

不需要谈垣初再说什么,容昭仪自己就觉得毛骨悚然。

许顺福又出去了,他要去带秋凝来问话。

这期间,云姒看了谈垣初好几眼,她和谈垣初朝夕相处许久,心底清楚,这人薄凉归薄凉,但心高气傲得狠,而且又格外小心眼,今日一事恐怕能叫他记恨上许久。

这一趟,许顺福去得格外久了一点。

云姒一手托腮,安静地等待着,余光不经意地瞥见德妃娘娘身上站着的某人时,她眸色不着痕迹地冷了冷。

她有许久不曾记得陆淞这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