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只是他不想叫她这么得意,叫她觉得那点自以为精明实则的笨拙的手段会成功,而且,佳人在侧,他也的确不想那么早放她离开。

谈垣初的心思不曾于人言,他只是不动声色地压下去,将心底的那点旖旎化作实际的动作。

在离养心殿不远的地方,銮驾忽然停下,被轻手轻脚地摆放在路中,宫人向四周散开,背对着銮驾,恭敬地垂首,却又眼观八方地注意四周来人。

许顺福抬头看了眼艳阳高照的天,擦了把额头的汗,有热的,也有惊的。

……这还是白日啊。

许久,许顺福听见皇上的声音,才敢带着宫人回去,銮驾被重新抬起,女子轻抖着身子在他怀中,咬着唇抽噎,不肯让外人听见她的春色。

她脸那么红,残余的春潮惹人怜。

谈垣初低头亲了亲她,她想偏过头去,却没了力气,她抽噎得厉害,比那次在养心殿要甚。

地点,时间,力道,都能叫她有或多或少的情绪变化,这些变化连带着让她浑身各处都敏感起来。

她在哭,却不止在哭春潮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