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玫,你好香。”焦荣伏在她的肩颈处,嗅着她发丝的香气。
“臭男人,身上一股机油味儿。”蓝玫闭着眼嗔笑道。
“知道你要来,我可洗得干干净净,屋里我都收拾好了,让你跟我去家里你不去……”
“先验验货,质量过关再去。”蓝玫揉着他的黑发,柔情蜜意,语气仿佛在跟恋人说话。
“质量达标了吗?”
“嗯……勉强合格。”
平息了片刻,蓝玫翻身到他身上,活动了下酸痛的筋骨,体内茎体还硬着。她单手梳了梳长发,开始扭臀晃动起来,游刃有余地像是在骑一匹温驯的烈马。
唇轻启,吐出娇媚的音调。
暗暗发力,穴内一边收绞一边扭动,玩味地看着男人被情欲操控的面孔,低哑的呻吟。
蓝玫余光看到桌角的杯子,倾身拿出一朵月季,凑在鼻间闻了闻。
“又从我那儿偷花。我每天浇水施肥弄得多辛苦才结出那么几朵。”
言语间挺动的幅度更大,一只手撑着腹肌,微凉的指尖轻刮皮肤,撞得焦荣闷哼一声。
蓝玫咬着花梗,摘下几片嫣红的花瓣,前倾俯身塞进焦荣的口里,他下意识地咀嚼起来。
不知为什么,看这死男人这样子,真想狠狠地蹂躏他。
蓝玫将剩下的花瓣尽数塞到他嘴里,随即便捂住他的唇,更肆意地扭动起来。焦荣也不甘被压,劲腰往上挺动,将身上的女人颠得喘息连连。
两人正做得昏天暗地,忽然蓝玫的手机响了。
煞风景的铃声回荡在房间里,扰得人心情烦躁,蓝玫准备下床去接,被焦荣按住。
“别管。”
电话铃声依然不依不饶地响起。
蓝玫闭了闭眼,恨恨地骂了两声。翻身下床,走到单人沙发上旁从包里拿出手机。
“喂,你好。”
“嗯,我是。”
“……”
两分钟后。
蓝玫刚才的情热被兜头浇了盆冷水,一道晴天霹雳将她定在原处。
木木地看着床上裸着的焦荣,他的鸡巴还挺硬着。
不要相信男人
蓝玫很早就出来挣钱讨生活。
在她差点被卖给临镇一户痴傻汉子做老婆的时候,她就从那个家里逃跑了。
吸血打骂的父母、差点性侵她的哥哥,那个生养她的山清水秀的小山村,是她一辈子都不愿回忆起的地方。
出来许多年,因为学历低,没什么技能,她只能做最累最脏的活儿。
到餐馆端盘子洗碗,超市搬货,后来年龄大些了,她就跟着结识的同龄姐妹进厂,做流水线的女工。
那是个制药厂,她在那条流水线上拧了叁年瓶盖儿,在小拇指上留下了深深的一道凹痕,十几年都没消散。
制药厂后来垮了,她想着不能再这么漂来漂去了,得攒下钱找个地方安定下来。蓝玫没什么宏大的志向,只想着有个立身之所,混口饭吃。
但她身无长技,又没什么人脉。
药厂里同宿舍一个大姐好心给她指了条明路,劝她学门手艺,正好她有个熟识的同乡开了家按摩店,于是介绍她去学按摩。
刚开始蓝玫心里没底,在社会上这几年别的没学到,亏倒没少吃,她知道那种店大多都不干净,害怕被人扣在那儿。
大姐看她不放心,专门陪她去了一趟,这才打消了疑虑。
那家店是个老大姐开的,在当地有十来年了,口碑远近闻名,客人基本都是老主顾,连人家里几口人,儿子女儿干什么都一清二楚。
蓝玫向老大姐拜师,在店里安心学手艺。推拿、针灸、艾灸、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