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这个作甚?”

霍余垂眸,将莲蓬放在案桌上:“今日晚宴上会有荔枝,公主不爱在宴会上用膳,每每只吃些水果糕点,莲子清热益气,熬成羹汤后,只余甘甜。”

顿了顿,他添上一句:“不会苦。”

陈媛素来偏爱葡萄荔枝这种需要去皮的水果,但每每一贪多,就容易上火,待翌日,就又要叫嚣着不舒服。

陈媛动作稍滞,才眯眸说:

“宫宴向来都是由嫂嫂准备,你怎么会知道晚宴上的菜色?”

霍余身子稍僵,心中闪过一抹懊恼,他忘了,陈媛并非陈儋,她格外厌恶旁人在她府中安插眼线和暗探的行为,连带着爱屋及乌,若有人在皇宫安插眼线,也会惹了她的厌恶。

霍余只慌乱刹那,很快就平静抬头:

“适才在御书房,听皇上提了一句。”

陈媛半信半疑,但终究放过了此事,只心中嘀咕,皇兄怎么这么信任他?

霍余身上半湿的大氅还披在身上,陈媛撇唇道:

“你无事披着大氅作甚,都湿了还不脱下,若被旁人看见,还当我欺负了你。”

话音一落,盼秋忙忙低头,怕自己憋不住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