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累了也不知休息,我府中又不是没有婢子可用,还需要你亲自守夜。”
霍余轻手轻脚地上了榻,他还记得那日年宴公主和他说过什么,所以,他轻声反驳:
“我只是想等公主醒来,并非要守夜。”
他可未曾将自己当奴才使唤。
陈媛斜眸睨向他,心中轻哼,倒是长了能耐,如今还敢和她顶嘴了。
奄奄一息的月光落在男人身上,将男人衬得格外好看,下颔线坚毅明显,鼻子高挺,抬眸抿唇都透着股冷硬,陈媛忽然抬手勾上他的衣襟,朝下拉了拉。
霍余栽得猝不及防,女子仰头亲上来时,他呼吸骤然一轻,慌忙地反应过来,以手撑在床榻上,才不至于压在女子身上。
驿站的床板不如公主府的硬实,二人似乎听“吱呀”一声,身子顿时皆是一僵,等了半晌,确认床榻并未有何变故,两人都是松了一口气。
幸好
陈媛长吁了一口气。
幸好未曾闹出太大动静,否则让盼秋等人听见闯进来,陈媛脸皮再厚,也丢不起那人!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闷笑,陈媛身子一僵,瞪眸看去,低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