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扔到篝火中,她气结:“都怪你!”

婢女递上水,霍余连饮两杯,才压下呛声,半晌,止住脸上古怪神色,他才歉意地说:

“抱歉,我重烤一份给公主。”

说着,他抵了抵鼻尖,拿起一份烤鱼重烤,不敢把视线看向陆含清,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来。

他从中秋前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亲眼看见陆含清将这串玛瑙珠串戴在脚踝。

陈媛隐晦地瞪了他一眼,只不过男子爱戴脚链而已,哪怕搁在陆含清身上有些匪夷所思,也不必这般大惊小怪!

陆含清不着痕迹地皱眉,不知为何,他莫名就觉得适才霍余的失态是因为他。

可为何?

他身上有何事值得霍余这般失态?

陆含清视线不动声色地扫过脚踝,对于女子来说,脚链是贴身物,红豆是相思物,无论如何,这串玛瑙珠串都不该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