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要别苗头,哪怕早就习惯了这种场合,每每夹在二者中间,陈媛也觉得不自在。
女眷除了少数,基本都在看台处,陈媛不着痕迹地瞥了眼皇后,皇后嫂嫂依旧笑得雍容大度,根本不在意容贵妃的作为。
陈媛轻啧了声。
的确,皇兄对容贵妃是很宠爱,一是因为容贵妃家世,另一则是容贵妃也很懂得讨他欢心;可相较而言,皇兄待皇后嫂嫂就多了几分尊重。
对此,陈媛不知说甚,她只得庆幸,她有一位好皇兄,所以,她不会落得皇后和容贵妃这种处境。
她生来高高在上,也不会对容贵妃这种无可奈何的人有过多批判。
只是想要往上爬,有何错?只要手段和能力可以撑得起野望,若撑不起,那自讨苦吃,亦怪不得旁人。
陈媛落座,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容贵妃看得好笑:
“阿媛这是刚醒?”
陈媛轻轻点头,待视线落到容贵妃身后的人身上,陈媛当真无奈了。
好好的族弟,让他赶考入仕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