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清将请帖随意扔到石桌上,觑了眼庆安,轻笑到道:

“好了,既来之则安之,抱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庆安好奇:“公子有法子了?”

院中安静了会儿,陆含清忽然想到进城时看见的场景,他轻挑眉稍:

“我在淮南时,就常听闻靖安长公主最喜设宴,入乡随俗,我既来了长安,若长公主再设宴,我也想讨一分热闹。”

庆安脸都涨红了,忙忙摇头拒绝:

“听闻那靖安长公主嚣张跋扈,最爱男色,公子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陆含清垂眸失笑,他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