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演变成血淋淋的短兵相接……许久,他拥着人,修长的手指拨开她汗水濡湿的鬓发,亲了亲她的眼角,怀中的人一度没有声息,只是将脑袋半垂在他肩上缓解急促的呼吸。

气还未缓过来,大腿筋挛得太厉害,疼痛压过快感的余韵,叫她眼泪流得更凶。

恒忘泱只能将阳具抽出来,慢慢捏揉她大腿内侧的皮肉,即使没触碰敏感至极的花器,穴口依然汩汩向外吞吐着浊流。

他将指尖探入肉里,一点点摸索穴口可承受的范围时,伏在肩上的脑袋动了动,突然冒出一句话来:“若有孕……算谁的?”

恒忘泱都懵了下。

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毕竟泣音太重,语气又闷……但这几个字还是在他脑海里颠倒错乱,心脏吊到嗓子眼的那种紧张。

他许久没动,只是紧紧按着她不放;怀里的人气是缓过来了,眼睛依然没多少焦距,眼泪流得却更厉害了。

“兄弟共妻,违逆人伦……儿不知父,禽兽不如……”

她其实不会骂人。

骂人从来没有新意,翻来覆去只会骂那么几个,骨子里就习惯讲道理,当然真被逼到不能讲道理的场合,也没有什么骂人的话比那几个词更能表达愤懑反正只要她抗拒,说什么都会惹恼恒息营。

恒忘泱自己是从来无所谓她骂什么的,但这会儿几个字却烧得他热血沸腾。

这样的骂辞……意味着她想过怀孕生子这种事了!

不愿意是必然的,但是天柱灵液这东西放在面前,人力不能阻挡,它就是有助长孕事的效果,至少她都开始忧心走投无路的后果……怪不得忽然那么大怨气。

他怔了许久,不舍封住她口,唇舌润湿她的下颌,一边亲一边笑:“那就两个爹……何用分清楚。”

心里总算松了口气,确定现下恒息营必然不可能再下狠手。

亲了亲她湿漉漉的眼睛,这才把人抱起来交回给恒息营。

招秀眼睛被泪水糊住,看不清楚东西,但自己被倒手的动静还是清晰可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