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知里她都能清晰辨认出内腔的酸疼。
一直被塞满、未得以歇息的花径难受至极,频繁的高潮反倒叫肉壁更加敏感;等闲碰触便叫她酸疼难耐,更何况是这样激烈的吞吐。
脑袋浑浑噩噩,在这种时刻,她竟然没想金风玉露,也没想危机感的来源,她反而在混乱的浮沉间想到恒息营的行为模式与对她的态度。
她不相信他就疯到毫无逻辑。
姜满能在他身边侍奉至今,自然摸索出了他判断事物的标准,摸清楚他许可与禁令范畴……没道理她就得反复不断地触雷、招致惩治。
她已经意识到一味的顺从只会加快恒息营摧折她的速度,她必须尽快找出能与他相处的正确方式!
恒忘泱回来的时候,恒息营已经把人抱到了内室。
案几上被污得一塌糊涂,床榻其实也没能幸免,这么短暂的功夫,泪水、口水、汗水……除了没流血,体液已经蹭得到处都是,连柔白的床榻间都印出了汗渍的印痕。
她跪在床上,半陷入软衾,腰肢被压得极低,几乎凹陷下去,双腿屈在身侧;腿心分得极开,狭窄的缝隙被阳具撑大,艰难地吞吐着侵犯的异物。
绵密的水声增添了淫靡的意味,这样的画面映入眼帘,几乎在一瞬间就叫他全身燥热燃得更旺盛。
挺立的下身硬如铜铁,他闭了闭眼,竭力压下满腔的冲动。
他也意识到恒息营过分亢奋了。
寰宫前消耗过大是事实,激烈的情绪在他这儿的负面影响会翻倍也不假,犯起头痛病来更没有耐性,他都怕他恼起来将全副暴戾施加在她头上……只是索取无度这种方式,怎么看都只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跟恒息营无关的吧?
走近两步,发现问题所在。
“又怎么?”恒忘泱愣了愣,“惹到你了?”
恒息营瞥了他一眼,捂在她嘴上的那只手依然慢慢游离着,分开她的唇瓣,慢条斯理勾弄她的舌头与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