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见,要处理的工作全堆在书案上,人靠在一边闭目养神。
寝宫的灯点得不多,与别处通明如白昼的模样大不相同,恒息营眉蹙着,整个人沉压压如同一片阴云。
恒忘泱挑了挑眉:“你又头痛?”
恒息营睁眼,冷冷睨着他。
恒忘泱在他不远处坐下,刚掀开披风就愣了愣。
“什么都没做,你就哭成这样……”他拥着人,指腹摩挲着那张带雨的梨花面,“一会儿怎么办?”
她手指死死抓着裹身的披风,不肯叫它掉下来,脸上全是泪。
仓皇转过头,视线触及到恒息营,再模糊的泪眼中都放射出恨意。
恒忘泱只当她在自己怀里,还把注意全搁在别人身上,掐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强行掰过来,低头压住她的嘴唇,侵入她口中。
她一动不敢动,被吻了一会儿就上气不接下气,肩膀哭得一抽一抽。
恒忘泱抬起头,自己就掐了那点嫉妒的火苗,擦擦她湿漉漉的小脸:“好了好了……”
等她自己平静下来,他才把人扭过去,面对着恒息营。
腹间硬鼓鼓的,塞在里面的异物将柔软的腹腔撑得紧绷,寻常插几下她就能哭得要死要活,更别提现在用器物整个儿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