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鼓崖上的侍女安静是惯例,可是这些人尤为特殊,即使热气扑面,也没有人张开齿缝,这种死死闭口的姿势叫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当注意到其中两名侍女居然目盲之后,她就确信这些侍女是恒息营身边侍奉的……若非断舌就是盲目,只有那个畜生会这样待人。

心潮一时汹涌,她闭了闭眼,按捺住负面情绪。

当那些柔软的小手顺着她的胸脯揉按到腰间,又打开她的腿心清洗下身时,她忍了。

招秀在这些侍女面前,向来没什么尊严可言。

她失去行动力的时候不少,昏迷的次数更多,哪一次都得由着别人帮她清理;砧板上的肉总是没有抗拒的余地。

但在纤手滑入臀缝,朝着谷道探去的时候,她陡然色变,整个人背身躲避,死死身侧攒着石砌的鱼口,不肯教人再碰。

动作幅度一大,水花乱溅,她晃了晃脸抬起头,颤声问道:“什么意思?”

姜满就跪坐在泉池边,离得不远。

她挥了挥手,侍女安安静静垂首向外退出两步远。

“教主有令……”刚开口她就停顿了一下,没说下去,最后也只是打开了身侧的匣子。

没有什么比这更有说服力。

招秀手臂一软,差点没滑下水去。

匣子里放着的竟然是两根玉势!

雕得栩栩如生,褶皱与纹路都纤毫毕现,不至于还原实物的粗大,但并排安放,依然叫人不寒而栗。

“若是不用后面……会很吃力。”姜满平静道。

她的脸上依然缺乏表情,但是眼睛里却有一道清晰可见的波澜,分明是“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招秀眼睛睁得极大,牙关咬得很紧才能避免打颤。

姜满看着血色已经在她脸上淡褪下去,被热气熏得绯红的颜容生生染上一层青白,显然已经明白过来这东西要怎么用。

说实在的,这样的惩罚,而非血肉之刑,已经称得上宽和了。

招秀竭力摇头。

姜满沉默了片刻,再度开口:“教主有命,不得不从。”

她微微抬起下巴,无数只手便伸出来,把招秀从鱼龙边扒拉下来。

招秀没有力气,根本挣脱不开。

她忽然反应过来:“药是你下的?”

“是我奉命布置步辇……只是不想夫人再叫我们为难。”姜满抬眸,即使说话的时候她身上也没什么活人气,就像是木雕成的偶人一样死寂。

“教主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我想,夫人不会想要教主亲自动手的。”

招秀眼睛都被逼得通红。

就算思量得再多,还是要败退在这种畜生行径之下。

折磨也好,凌辱也好,在她干出那样的事之后,没有刀戮刃刑,她或许就该庆幸了,但她此时此刻满脑子都在想该死的恒息营到底有什么弱点,能用什么办法去克制。

借着泉水的润滑,第一根玉势送入体内不难。

第二个就作了难。

招秀浑身都在抖,肢体无力,但是生理反应根本不受控制。

堆叠的软肉将异物绞得死死的,完全没有另一个塞进去的空隙,姜满在旁看着,眼神幽幽。

招秀明白她的想法,眼眶里泪水涟涟,竭力抗拒:“不要!不行!不准碰!”

僵持没多久,姜满叹了口气:“珊瑚留下,其它人出去。”

很快水花撇开,几个侍女乖顺地放下手中的东西,起身往外走,唯有一个留在原地。

招秀睁开眼,看到姜满亲自起身,脱下外衫,下得水来。

她警惕地看过去,很快脸上就被逼出一层血色。

细长的手指探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