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固然是赶上来被利用,却也是怕万一教主非杀她不可,那他到底可以做一个缓冲,叫教主多个斟酌的余地。
就她所做的事,哪里都惹动教主盛怒。
换作任何一个人都必死无疑,只是在她身上,他难下判断。
教主控制欲炽盛,却又能放任她的冒犯与不驯,本身就意味着对她过高的容忍;以那位的性子,拿一个人没办法,却不是一绝后患,足可证非同寻常的在意。
再杀伐果断的人,面对有特殊意义的女人,都会换一重标准。
沈辛元拿自己做证,若她肯低头,肯服软,纵使虚情假意,想当真的人也会当真的死都不怕的人,愿意说谎骗你,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他立得有些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