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赤裸裸的对抗,反倒更添了极致的暧昧与拉扯。
至少恒忘泱在最初的怔忪之后,呼吸就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
他又闭了闭眼,再睁开,恒息营低头在她颈间咬了一口,在她吃痛忍不住抬头的时候,抓着锁链的手臂环过来环住她的腰,自己起身的同时,将她也给带了起来,圈在自己的腿上。
身躯被迫敞开,急促的呼吸之间,胸脯起伏的幅度更大,雪堆的乳肉颠簸得如同波浪层进一般,嫣红蓓蕾颤颤巍巍,呈现被吸吮后深红发胀的面貌。
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挣扎,而是拿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羞愤,恼怒,就跟最初被他胁迫着进入连鼓崖、带给恒息营时的模样。
既震惊于堂堂千极教主居然会与兄弟共享一个女人,又怨恼于挣不开这种惊世骇俗的疯狂与可怖。
恒忘泱的血液急剧升温,分不清流窜的是怒火还是欲火。
只是声音要在齿缝间用力研磨,一点点吐出来才不至于显露出过多的失态:“还给我?”
……其实也不是很想还。
恒息营神色倦怠,眉头紧皱,眼角流露的却是凉到骨子里的阴郁。
也不知道是生理病态本身的头痛惹恼的他,还是怀里的人过分的不驯而激怒的他。
“自己来拿。”他恹恹道。
完全是没想放手的样子。
于是这话的潜台词就有令人血脉偾张的意味了。
因为是坐姿,她的大腿被迫叉开,自上到下都袒露得彻底,湿漉漉的花器紧裹阳具,胀红的贝肉被硕大的柱体挤开,遍布淫靡的汁液因为她的抗拒,底部还有一小截未完全插入,腰腹却已经被顶出微微的凸起。
困龙锁松垮垮搭在一边,就像是助兴的装饰。
恒忘泱走近的时候,她还低头捂着脸。
他的手掌慢吞吞拨开锁链,试探性贴近她腰肢,她整个人都开始剧烈颤抖。
“吃坏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恒忘泱盯着她,竭力按捺几乎要沸腾起来的兴奋,瞥一眼另一个人:“还这么鼓……你到底做了几次,塞这么满?”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