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扛着她往外走。
“恒忘泱!!”忽然拔高的视野叫招秀很不适应,更别提他在往外走,既不想抓着他头发,又觉得松开就要掉下去,“放我下去!”
“这样是不是看得更清楚?”恒忘泱不为所动,“不好吗?”
摇晃的上身带来极不安定的感觉,她不得不巴住他的头,竭力维持平衡。
侍女们纷纷避让。
室外凤凰木的香气扑鼻,但是沿着游廊向外,那股燥热与暖意渐渐消散,寒气又侵洇上来,她呼出的气成了白雾,冷冽的风刮面都像是刀子一样,但又不是想象中的寒冷。
她觉得可能是身上这些金饰的功效。
身在连鼓崖上那么久,她却并不熟悉此地的格局,以至于走了许久,她才意识到恒忘泱并不是要把自己带到盘螭殿。
一路遇到的人不少,侍者不敢抬头,卫者看一眼就低头退避。鋂鈤追更??海棠壹??弎贰?????九?⒎{??輑
越往前走,衣饰高级的教众就越多。
男性着黑底压红,女性着白底饰金披头散发,顶多就是拿金线将头发缠成辫子招秀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种款式的衣袍是千极教的传统。
有人坐在千极教主肩上的姿势,当然引起了好一番注目,敢正眼看招秀的人也越多,但无论地位高低,遇着恒忘泱的第一反应就是退后一步,躬身行礼,口称:“参见教主参见教主夫人!”
恒忘泱充耳不闻。
招秀却抓他越来越紧,她心跳的频率快得不受控制,越靠近,脑袋里的嗡鸣就越重。
她本来以为是对恒息营的恐惧。
是面对叫自己精神崩溃过的人时本能的抗拒。
但在恒息营带她进到最里面,叫招秀看到立在高台上的身影时,她忽然明白,真正叫她心悸的,不是人。
而是这方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