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拦腰将她近乎光裸的腿蒙住,就这么抱着她低下头。

还没碰到她嘴唇,招秀已经抬手甩在他脸上。

愤恨的一巴掌。

脆响发出,恒忘泱若无其事,连低头的动作都没有半点受到影响,强压住她的嘴唇吻了吻才开口:“没力气吗?”

一巴掌丝毫没有留下痕迹,反倒震得她手掌生疼,这就显得另一半脸上刻意保留的巴掌印分外可笑。

纤细的指印边界分明,甚至能勾勒出她完整的手型!

以恒忘泱的体魄来说,能留下疤痕的力量绝非等闲,捅几刀都不痛不痒,更别提几巴掌。

他甚至不觉得是侮辱脸上有红印,脖子上横竖几道痕迹都是她抓挠的,而他就这么顶着这一副面貌招摇过市,甚至还洋洋得意!

“乖乖,”他低语,“我把真气散去了,不会手疼……再打几下也没关系。”

招秀一转开头,他顺势就吻在她鬓角。

湿热的唇舌沿着她的发丝与皮肤慢慢游离,黏腻的触感裹着强烈的欲求,碰到哪,哪边的血肉就要颤抖。

“滚!”招秀挣扎着想要扭身,气得太阳穴都抽动,“你够了!!”

恒忘泱正隔着披风慢慢按压她腿心,动作是很轻缓,但是寝衣本来就轻薄,披风的内衬再柔软都有颗粒感,轻微的摩擦已经叫她头皮发麻。

“还肿着……”他笑道,“唔……要不要再上点药?”

“好好,我不动了。”见她气得人都要发晕,他不好继续逗弄,便又把她放回床榻间。

他撑着手,免得压到她,一边捉了她一只手,试探性地以真气摸索她内府现状,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她的脸颊:“你乖一点……我带你出去转转?”

也是把人困得够久了。

他把她带回连鼓崖,但留在崖上的时间并不多,恒息营待她又残酷,那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不将她硬骨打碎了是不肯予她宽容的,一副病躯,体质殊差,这就叫她鲜少有离开床笫的机会。

这会儿倒是有精神。

“乖乖,”恒忘泱声音低沉,笑吟吟地亲她下颌的皮肉,“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