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是不是?”
恒忘泱起身,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胯下,小手勉强握住柱身,带着套弄了两下,反而在柔软的手心里胀得更加结实。
他额上绽露着青筋,吐息也浑浊而黏腻:“就做一次,乖乖,不疼……”
他哄着,把软得摊成水的身躯搂起来,托着腰身抱坐在自己腿上。
“呜……”招秀眼眶里蓄着泪,神情却是茫然的,软腻的穴口含住挺立的阳物,从头一直往下咽,任凭它把里面塞得鼓鼓囊囊,触到花底了还有一小截没吞下。
“乖乖,再打开一点……”恒忘泱声音喑哑,按着她的后腰贴近自己,变换着角度插得更深,顶得她腰肢挺直,动弹不得,才总算齐根没入。
他圈着她,叫她靠在自己胸膛上。
他头发散乱,黑色寝衣松松垮垮搭在肩臂上,没有系好腰带,以至于剧烈动作时衣襟敞得更开,露出大片结实的肌理。
老旧的伤痕自衣襟间交错斜出,一道新鲜的血痕极长,翻起的硬痂还有些狰狞之态。
她就贴在他胸口,眼泪糊在他伤疤上,起伏间娇嫩的脸蛋擦着血痂,带来细密而持久的痒意。
她整个儿都温软得不可思议。
哭都像是只幼猫一般,轻轻哼哼。
越是这样,他便越难忍受胸腔里的贪欲。
很快恒忘泱握住她的腰肢把她上身提起来,低头继续亲她。
边亲边做,插到她在反复的高潮里,人都弱了声息,才展开刀域。
血色铺开一片,细细密密竖起的锐光之间,杀戮的气息汹涌而来。
她受不住第三方的威压,被逼到极点,人反倒摆脱一点混沌,变得要清醒一些。
然后这点清醒就在一下一下无休止的、像是要顶穿自己的深入之中,继续散化:“……不要了!”
流着眼泪,无力地抓挠他的胸膛:“不要了!”
“嗯……”恒忘泱拖长了尾音哄她,“好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