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却又将手绕到前面,按住绷紧的小腹。
掌下的温度比别处要高些,柔韧的肌肤之下,可以感受到肌肉微微跳跃的动静,他揉了揉,含糊地说:“不会怀上的……他就是想吓你。”
招秀恨得咬他舌头。
恒忘泱任由她咬,待她气喘吁吁,扭着头要呼吸之后,舔舐着唇角将溢出的津液尽数吻去。
“除了……这么、威胁我,”她断断续续地骂,“你们、还能做、什么?无耻!下流!”
恒忘泱脸上有笑:“只有这几个词吗?”
“骂人都这么文雅?”
招秀又被气到了。
她能跟人讲道理,但跟不讲道理的人如何沟通!
礼、义、廉、耻,一个都没有一个都不在乎的人,她能怎么骂?!
……
现在压根就不是招秀能不能忍的问题。
不敢放松,不敢妥协,哪怕是虚与委蛇都要担虑会被驯成本能,就此烙刻在她身上,不得抹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