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下,只吃到了痛楚。

“我不能碰?!”他边吻边抱她起来,齿尖半咬半吮,含着她唇不肯放松,粗粝的手指自臀后插入内穴,深深地探进去,“我不行?”

“啊……”招秀身体几乎悬空,除了他的手臂外没有任何凭依,人本来就抖得厉害,粗暴的动作只几下,就压得刚潮涌过的花器里又喷出汁液。

“他做了多少次?”

恒忘泱眸露凶光,抵着她穴里急速收缩的软肉不放:“才操得这么敏感?”

“放手放手!”招秀艰难地压着眼泪,“畜生!”

他将她重又压回到榻间,唇舌沿着脖颈含住颤动的咽喉,指尖在肉瓣中重重搓捻:“你也这么骂我哥?”

她脑子都被逼得消解而去,失去理智般扯他的头发,推搡他的肩膀,想要挣开这种束缚:“都是不知廉耻的畜生我让你放手!你……呜……”

腰肢剧烈颤抖。

招秀总算是明白,为什么恒息营明知没有折服她,压根不曾将她调教成他满意的模样,还会放任她接触恒忘泱了。

恒忘泱确实是他的软肋没错,但是恒息营比谁都清晰,她根本不可能忍得下他的疯狂!

哪有什么挑拨离间的可能,她得多想不开,才会拿恒忘泱去刺恒息营。

只恨不得拿刀将这两人都捅死千百遍,鞭尸都不解恨!

招秀不能挣脱丝毫,眼睛通红,气吸到一半旋即转为哭腔,张口挤出来的也只有喘息的泣音。

她整个人都被顶得向上一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