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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痛忍得嘴唇苍白,通身都是交融的血水,席殊拿手巾简单擦拭去一些,仍有不少血痕残留肌理之间。
并不难看,反倒如花痕般浓淡不一。
席殊抱她起来,手臂撑着她肩背放在自己腿上,先敛了敛已经褪到手腕上的薄衫,披回到她肩上,然后伸手按住她的腰,细细摸索。
招秀斜靠在他胸口,异体内力贯通内府的不适叫她清醒了一些,抬起头,额角正抵在他颈间。
“是……无情道?”她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
席殊指尖绕过来,撩开遮着她脸的发丝,轻哼:“你猜?”
招秀视野模糊,用力眨了眨眼,想要看清他,犹豫了许久之后还是低低道:“……不像。”
无情道不是说彻底的灭情绝欲,当然也有喜怒哀乐,有心血来潮,只是对于无情道者来说,万物皆是刍狗,世间众生皆是一个概念无论爱恨情仇,终究道心如镜,点滴不留痕。
席殊没什么人间之欲求,也没什么夙世之所执,乍一看是叫人觉得,像无情道者。
甚至他好像比无情道者更无情道。
但招秀确定,真正的无情道根本不可能会有那般激烈的情绪,别说杀很多人了,即便仇人登门都不会有什么怨恼。
与他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