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搓捻也不必担心改变形状。
她的躯壳本来就生得动人之至。
湿热缠住口鼻,招秀的脸孔不受控制地发烫,热意从血肉里渗出来,蒸得皮肤都好像被光热灼烧一般。
她挣扎着想要说话,可是怎么推搡,都只有细弱的呜咽在交缠的唇间漏出不及滑落的津液更多。
大腿内侧已经被汁液漫得一塌糊涂,他的手指自后方再度插入花口时,毫不费力便没到指根。
席殊亲得极认真。
习惯了他漫不经心的模样,这种认真甚至要叫招秀吓到。
她呼吸急促,好不容易挣开,就哭着喊:“你要忍住……席殊,你忍住!”
她扭头躲避,一边抽泣一边说:“我不要怀孕……”笨文油Q?羣久一?酒1???五??撜鲤
他摸了摸她的脸,失笑。
下一刹却又用力扣住她的下颌,低下头亲吻她。
盘踞得极深的阴气被他的力量牵引,慢慢游走,无法尽数剥离她的身体,只能以抽丝剥茧的方式将其切割开,一条一条导出来。
这个过程复杂而磨人,但在泻过数回、敏感绵软的身体里,倒也不至于太过艰涩。
招秀出了一身汗。
他沿着小衣往上摸,衣料微微潮湿,细腻微凉的皮肤贴着手掌,仿佛要将手吸在她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