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意外,这显然是她的性格。

但他也没法顺从她所愿。

“任何断绝天葵的药物都是虎狼之药,你扛不住。”

招秀用力按着肚子,神情近乎于气恼,一对秋水一样满盈的眼眸却满是抑郁。

她抿着嘴唇,牙缝间挤字:“你是席殊!”

席殊忽然莞尔。

她显然不知道他的过往与名号,否则这会儿指着他鼻子骂的就该是:堂堂医圣,制不出让女子断绝天葵的良药吗?

“女子天葵乃天理,如若绝断,重则有寿命之碍,轻则损伤根基。”席殊慢慢道,“女子断经,便是衰亡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