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喘息,好半天才带着哭腔地吐出一口气来。

很快她就又挣扎起来:“好了!你出去!”

指尖搅动软肉的动作逐渐暧昧而绵密,间或的抽插不急不缓,不像是在清理浊液,反而是隐隐情色的动作。

她一动,他便径直变换了手势。

拇指几乎掐进柔软敏感的小珠之中,虎口捏着花芯,里里外外把揉搓把玩。

“疼……我难受……”

招秀摇着头抗拒,流泻太多次之后的酸胀与疼痛混杂在一起,侵占了她所有的知觉,她一边抽泣一边说话,几乎是哀求般的语声:“歇歇好不好……好不好?”

他低下头亲她的眼睛,脸颊相贴,动作轻柔蹭去她脸上的泪,与下身强硬又凶残的态度完全相反。

还没哭完,他取出了手指,重又将她放回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