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秀里面颤动得更厉害,艰难吐息:“嗯……嗯!”

又怕他故意逗弄,抽噎道:“不要碰……不要玩……”

“不碰。”承月轻轻抬起下身,放松按着她后腰的手掌,并不太过用力地研磨花器。

换了姿势,却更方便他亲吻她四处抖动的胸脯。

招秀刚缓了口气,又因为被辗转吮吸的乳尖而绷紧了腰线。

她受不了上上下下被同时侵占。

鲜红的蓓蕾在舌下按压的每一瞬,那探入花底的异物就更有存在感。

径直卡在最深密的肉中,鼓鼓囊囊,还在胀大。

她摇着头,急促地叫他的名字:“承月……”

他没应,抽插的幅度小了,频率却更快,密集地撞在内里一点上,招秀就像哑了一样,张了口都发不出声音。

抓挠着他结实的臂膀,泪水涟涟,腰肢不受控地挺起来。

很快,他便松开满口的乳肉,抬起头来,手臂扣住她的腰肢不叫她扭动:“乖。”

汗从他的脖颈上滑下来,打在她的锁骨上化开,很快融入她细细密密的薄汗中。

他重又低头,沿着颈部的曲线向上吻去,在柔滑的肌理上印下星星点点的痕迹,直到封住她的嘴唇。

把她呜咽尽数堵在喉中。

招秀手臂无力地拉扯他的头发,花底吞得动弹不得,他还在挺腰继续下压,磨着软肉,直到再度将里面填满,装不下,溢出来。

他慢慢拔出去一点,轻轻几下抽插,倾注完却还堵着穴口,只慢慢摩挲她的腰肢,缓解她敏感的神经。

“阿秀,”他含着她的耳垂,痴缠地问,“我好不好?”

招秀在不停发颤,流泻越多,体内的琴弦震鸣得越厉害。

思维乱套,脑子不清,轻飘飘没点头绪,但架不住他舔舐耳后、吸吮脖颈、轻咬咽喉,一遍又一遍地问。

显然就是在记恨她先前那句“承月坏心眼”。

“我好不好?”

她胡乱地点头。

可他又问:“哪里好?”本雯铀Q?峮九一三九①八??五?拯梩

她脑子哪转动得起来,被逼得紧的时候,也只是无力地推搡他的肩膀:“呜呜你不要说话……”

腿绷着,又喊疼。

承月将环在腰间的腿拿下来,退出她身体,坐起来,捞起她抽筋的小腿慢慢揉搓。

待她肌肉平缓,不再绷得厉害,他也没放下她的腿,反而搁在自己的胳膊上架起来,将她的腿心敞得更开。

被长时间撑开以至于微微洞开的穴口,吐露着白色的浊流。

娇柔的花器,被反复研磨得充了血,软嫩得碰碰都颤个不停,他刚探指进去,她就摇头挪动身体想要退后。

指尖向上一顶,轻轻擦过敏感点,她便动弹不了,只能抽泣着任由他张开手指,将灌在里面的浊流引出去。

片刻后他又放下她的腿,转而抬高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微微按压小腹。

流出的东西将他的手掌与腰腹污得一塌糊涂。

招秀伏在他的肩上,意识稍微清醒一些,整个人却比潮涌的时候还要红,越是羞恼脸上的热度越烫。

“要喝水吗?”承月问。

她拼命摇头。

“亲亲。”

她犹犹豫豫刚抬了头,就被攫住嘴唇,卷起小舌。

吻到她晕乎乎的,他松开她,再低头的时候,一口水就渡了进来。

泡了茶叶的水清清凉凉,压着舌根萦回,又因为她本能的抗拒,沿着唇瓣溢出来,淋淋沥沥淌落下颌。

他缓出口气,伸手擦擦她的脸,抬手把茶盏凑到她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