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是催促还是抗拒。

他急促地呼出口气,又抬头吻住她的嘴唇。

手掌不敢再碰她的背,就游离在腰侧,慢慢揉捏着微凹的腰窝与细腻的股沟。

起伏的胸膛依然是绷紧的线条,过了许久,才重又将她按回到自己肩头,抱住她不动。

“说完,”他声音沉得要拖长才能勉强压下喘息,“你先把话说完。”

“可我集中不了、注意……”她打着颤。

两个人都缓了好一会儿,彼此都觉得当下的处境很折磨人。

“说吧。”他再度开口。

招秀艰难地拉扯思绪,想要把注意力从下身挪开,可是一脑子浑噩,没法组织语言,被这么催着,只能用最平直的语言描述事实。

“琼岛事毕,我回山……把聂风清也带了回去……”

承月吐气:“跟解东流没再联络?”

“秦顾的刀,他拿走重锻之后……改名‘逆旅’,送到了山上……又转交给了我。”

承月一听“逆旅”这个名,就把解东流给放到了一边:“然后呢?”

“因为梅山那场乱子,尊主派墨黎出来……查‘祸’与寄体……”招秀喃喃,“我与简锐意是最有可能被寄生的……”

提到墨黎,他的神情就不大一样了。

“……他把我掳下了山。”

掐着腰上的手一个失力,她人都给惊跳了一下,没等痛感泛开,他补救似的伸手揉捏腰侧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