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继续讲。”

要讲悬断山紫微自戕,就必然要讲九怀江瘟疫;要讲九怀江之厄,就不得不提水灵与秦铮;要讲水灵与秦铮,往前还得提到墨黎和山河图;墨……

招秀冷汗下来了。

打定主意全盘托出,和真正开口完全是两码事。

“怎么?”承月道,“讲不出口?”

怀中的人就在僵直了片刻之后,可怜兮兮地仰头:“亲亲。”

承月铁了心肠给她又按回去:“不亲。继续说。”

招秀闷声不响靠在他身上,完全是躺尸状态了。

她自己刚喊的不准动,她也不能犯规啊。

挣扎了一会儿,又实在过不去自己那该死的道德感,特别那还是自己刚说的话说到就得做到她手指动了动,还是又抬起头。

从他腰间收回的手,环到了他脖颈上。

……早就没脸了。

审时度势,能屈能伸,怎么好过怎么来。

这样一抱,微微弓起的腰身就挺直了,赤裸的身躯相贴,尤其是丰盈的胸部,就软绵绵地压在他的胸口,软玉生香,暖雪着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