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到这份上的霉?问你多少野男人,你还不肯说!”

“你还想一个个杀了不成?”

承月气急:“我是这种人?”

“你是!”招秀骂道,“难道你以为你心眼很大吗?”

“我知道好歹!”他恼道,“我就是不想当着人家面一无所知我还给人家笑脸相迎吗?!”

“你对谁笑脸过了?”招秀深呼吸,“你看全天下都不顺眼,还分谁是谁?”

承月脸都给她气红了。

拼命按捺胸口那团气,好半天才缓和下来。

他再看她,招秀忽然有些怯了,声音变软:“你对,你都对……我们进去好吗?”

“不进。”承月冷哼。

“那你……别生气?”

“哦。”他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低头亲她,招秀被捏着后颈,扭不开头。

片刻后她就开始挣扎。

“我不要在外面,”她哭得更厉害了,“你不能得寸进尺到这份上!”

第212章 | 0212 凭栏(h)

无法排遣的羞耻叫她更为敏感,拼命想要蜷缩起来,连体内灼烫的热流都压不下神经的紧张感,一边求一边颤,被堵住唇舌深吻的时候,还在抽泣。

承月埋头亲她。

他知道她瞧着委委屈屈,也只是半真半假。

跟年少时无可挪移的犟脾气似乎不合,但他心知肚明,她只是变得处事圆融能进能退而已,骨子里扎着的倔强依然尖锐刺人。

就是有时候架子端起来,她就很难放下,越重视颜面,面具就越不能脱,越在意嵴梁,就越是容忍不了折腰。

这种成长的变化,对他来说最大的影响也就是见惯了云台主纵横捭阖从容平和的模样,她私下模样越显得可怜,反倒越招他的兴奋点。

他轻咬过她的唇,又亲她的鼻尖、眼睛,托着她嵴背的手不断摩挲着她背后的肌肤。

下身进进出出,越顶越深。

被快感淹过头顶时,她反而说不出话来。

急促的呼吸里本能地压着呻吟,眼睛含着水盈盈的泪珠,一张小脸潮红,像是熟透的果实,隔着外皮都嗅得见里面馥郁的香气。

身体绵软如若无骨,怎么揉搓都只是低低的呻吟,只有他频率稍微过火的时候,才会拉扯他的头发,喃喃叫一句慢些。

承月心脏软和得一塌糊涂,只想就这么溺死也无妨。

他捏着她的腰窝,待她释放完这一潮,整个人晕晕乎乎地放松下来,才低低道:“手松开,让我亲亲你胸口。”

招秀却蓦然睁眼:“……不要。”

这一下,抱住他颈项的手反而更紧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

他看了看她:“所以,抱那么紧,是怕我让你摔下去?”

话是没错,后背空空不着凭依,她潜意识里就没安全感……总觉得要掉下去。

这是一种完全不能抹除的本能。

招秀表情没动,但睫毛颤得厉害,小心觑他,又怕他揪住一些类似于“又不信他”之类的话作伐。

但承月这会儿心情不错。

这种状似的依赖态度满足他爆棚的保护欲,窥她小心思也只觉得可爱。

招秀心还惴惴,忽然身体一空。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叫她受了惊,搂紧双手,却发现是被他托着腿整个人抱起来。

他走了两步,将她抵在廊柱上。

光滑的廊柱也沾着水汽的潮意,背贴上去,凉得她瑟缩了一下,腰线不受控制地绷紧,软肉绞住体内的异物。

他也跟着闷哼一声。

没急着动,这个姿势进得确实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