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长的土壤,一个得天独厚的岳元朔都只能饮恨。

最终还是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

“嘘。”它说。

招秀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切中要害了。

她眼睛睁得极大,神情有片刻的恍惚。

一下子涌进她脑袋里的思绪比身体的负荷还要刺激。

“你为什么要教给我……”招秀定定地看着它,“尊主……为什么允许我……”

纸人说:“我想看看你能创造怎样的可能。”

它也用了“创造”这个词。

招秀猛然意识到,它之前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尊主认为她走的路与岳元朔、秦顾他们有着根本区别。

她从没有这么清醒过。

也没有这么糊涂过。

她的脑子好像与身体割裂开,变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

尊主不仅与她所想象的完全不同,而且比起想要摸清他的立场、目的、缘由,她更想要摸明白,自己走在怎样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