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疲累有气无力只是小事,下身被硬物长时间抽捣过的感觉就像烙印一样,内里的嫩肉好像还在不由自主吞吐张合、泌出汁液。
薄毯从她身上滑落下去,散漫的青丝之下,全是啜吻的痕迹。
并不疼,只是看着红红紫紫,触目惊心。
她揉了揉脸,撩开带着潮气的头发往下看。
花瓣似的红痕自脖颈一路绵延而下,尤其是胸前,充血挺翘的樱红边上尤为眷顾,细细密密敞开的全是,更别提腹下与腿根缝隙之间……
畜生!
招秀的脸好像着了火。
一回忆她就恨不得找地方将自己给埋起来。
该死的咒印没办法拔除,她已经认了这一劫,但就算被打落谷底,她始终秉承自己的坚持,即便再深陷欲海之时,她始终还有一分理智绷着……
却从来没有哪一次让招秀觉得那么难熬,那么难以启齿。
放浪形骸都不足以她当时的状态。
血管里奔涌的不是血液,神经里牵系的不是思维,不间断的刺激一点点揉碎她的骨骼皮肉,将她身上维持的硬壳硬生生打破,连三魂七魄都要被捏碎了重新塑造……
可她现在连恼怒都没有根由。
因为她清晰记得那种感觉。
让她憎恶、痛恨、警惕、抗拒,却偏偏无法否认的……极乐。
墨黎进门来,抬头就发现她醒了。
只是她弯腰坐在床榻上,手捂着脸,全身绯红。
他有瞬间以为那恶咒又发作了。苺馹缒更??嗨堂一???贰五贰肆?????#??群
夺步上前,一把捞过人看,却发现触手柔滑,并没有清晰的热度。
还在愣神的时候,招秀颤了下,忽然抬头,逮着什么咬什么。
正好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这一口咬得格外狠。
带着泄愤的意味,齿尖刺破皮肤,毫不犹豫扎进肉里,几乎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上面,恨不得要将他喉咙给咬断。
墨黎瞳孔都是一缩。
掌下光裸的身躯如玉清润,那种骨血里漫出的香气说不清道不明,她越是激动便弥漫得越是浓郁,嗅一口都叫人心惊肉跳。
疼痛算不了什么,受不了是她的呼吸打在他颈间,温热潮湿的舌头抵在皮肤上,触感都仿佛针扎,深深地扎进他的心脏。
尝试忍了忍。
然后回想起之前那年轻大夫说的“这要怎么忍得住”……瞳孔缩得更小了。
他就弯腰立在床边上,全身僵硬,一动未动,就像即将捕猎的凶兽在锁定猎物时的反应。
既小心翼翼,又蓄势待发。
招秀松口,坚实的肌肉咬得她牙都疼,她身体往后退了退,警惕地看着他。
墨黎顺势坐下来,伸手擦擦她染血的嘴角。
外表的伪装还很淡定。
“血也有用,”他眨了眨眼,“血里也有精气,要喝吗?”
……这是人说的话吗?
招秀没想那么多,只是忽然觉得有些冷,直觉到莫名的危险意味。
环在腰间的手忽然就有了难以摈弃的存在感,她想要脱身,但是微微挣动,那手臂就收得更紧了。
“不要。”她整个人都有些惊悸,果断拒绝。
“哦。”墨黎慢吞吞应了一声。
他依然揽着她,另一只手抬起,捻起她身后一缕发,看了看她后背:“它还在。”
“不要血的话,要哪一个?”
他微微歪头:“唾液,还是精液?”
招秀先是头皮发麻,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然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