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被咒印全然控制的躯体,因为得不到纾解,已经彻底濒临极限。

仅仅是碰了碰她,她就软得一塌糊涂。

口中泄出的呜咽似乎让来人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将她抱起。

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来人身上,直到被放开在柔软的床铺间,失去刺激源,招秀才在颤抖的频率中稍稍找回点抵挡的意志。

她的胸口起伏不定,修长的大腿被分开,泛红淋漓的花器全然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