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却有一部分人会对着他们翻白眼,还会说一些嫌弃的话,好像他们是什么无恶不作的恶人一样。

什么都没做都是这样,更别说他们现在上山钩了属于姜柳大队甚至旁边周庄大队这个集体的香椿。

被人揪住小辫子告上一状,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哪怕只有那万分之一的可能,陶择空三人也不敢保证来的不是那些厌恶他们的人。

他们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犹豫打破如今的平和生活,还会带累别人跟他们一起受苦。

几人手下动作不停,很快就将来时带的东西整理好背在了背上。

他们收拾东西的速度不慢,但别人的脚步更快。

山路不好走,更何况他们是三个老头子,身体再硬朗也跟年轻的时候比不了,动作自然就慢了点。

就慢了这么一会儿,陶择空和方达生也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这代表那些人杂乱的脚步声让他们意识到应该不止一个人,他们走近了。

“姐,刚那儿好像有人了。”

刚收拾好东西,乍然响彻耳边的女声让三人脚步一僵。

有人过来了,但是他们还没来得及走。

怎么来的这么快!

回头匆匆瞥了一眼来人,蒋春生巧妙地换了个方向,当即则断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了方达生背着的那个放有香椿的背篓上。

他们没打算留在这里,只不过该遮掩的还是要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