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是挖出一个月香楼而已,谁知道背后还有多少个月香楼天香楼,花香楼。
池欢简单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戚战在一旁的却是入了神,半响之后才道:“殿下既有此聪慧,为何往日里还遭了太后娘娘的算计?”
“……”池欢,“蛋儿,他果然在监视后宫!”
--他是不是想造反!?
旦旦,“……”
[你要不放心,你就问问他。]
池欢,“……”
“本宫不过是尊着皇祖母年纪大了,不想同她计较罢了。”
戚战,“哦?”
池欢轻哼一声,“只不过她居然想将我同那等废物绑在一起,着实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想到这儿池欢心情就差极了,那老太婆算的倒是精细,只可惜了岳家一遭都是个扶不上墙的垃圾。
正这么想着,前方一家胭脂铺门口,两个身穿翠色衣衫的女子当街吵吵了起来。
一个容貌清丽,浑身张扬的女子率先骂道:“你家小姐不过区区一介庶女,竟敢跟我家嫡小姐用同样的胭脂!你不想活了!”
说着,就将另一名女子手上的胭脂抢了过去,便抢边朝那女子身后骂道:“下贱胚子生的女儿就是下贱!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那被骂的两名女子不由得红了眼,挡在前头的丫鬟想要上前抢回胭脂,却被身后的女子轻轻拉了一下。
“罢了,不过是几盒胭脂,就让给姐姐罢。”
那小丫鬟却是不肯,急道:“小姐!那可是用姨娘压身银钱给你买的!”
这话说完,只听那翠绿衣衫的女子身后,走出一鹅黄衣裙的女子,娇声斥责道:“如今府中上下都在勤俭度日,不说你你们想着帮衬家里,可你们倒好,竟有闲散银钱拿来买这些物件儿,怎的!?太祖父将将去了,你们这些贱蹄子就忍不住想要勾搭男人了!?”
这话虽然说的难听了些,可仔细想来也是这么个道理。
如今全京城的人谁人不知岳家老太爷刚刚去了,岳家又因为小世子那事儿被圣上狠狠责罚了一番。
虽然现在岳郡王府的名声还在,可早就不似之前那般风光,而现在正在丧期孝期,虽说庶女不用操持家里,可这般作为确实寒了地下老爷子的心。
毕竟这庶女县主的身份,还是老郡公为她求来的,不然区区一个庶女,怎么能跟嫡女相比较有‘县主’位分。
岳轻纱被嫡姐当街这般斥责,没一会儿眼眶就红了,“姐姐喜欢这脂粉拿去便是,为何要这般作践妹妹。”
“你!谁喜欢这些破胭脂了!你以为谁人都跟你似得一个庶女天天学些嫡女做派,插花弄茶焚香抚琴,怎的就这么摁耐不住想要攀高枝!?”
“我…这些都是父亲允许的…若是姐姐有不服大可找父亲说去…”
池欢听着周围的动静,正要问话,就听身边的郎秦低声道:“公子,那被斥责的便是轻纱县主。”
池欢,“???”
“这岳家当真是有趣,曾祖父去世才多久,先是世子去逛起了青楼,又是小县主们在外为了一盒胭脂针锋相对!”
纵使池欢离得远远地却也能瞧见不远处,岳轻纱那张未施粉黛却也是一副眉眼如画,国色天香之资。
不愧是青楼名伶之女,也难怪男主会一见倾心,比起一边儿的郡王大儿子的嫡女,岳轻纱的相貌确实比嫡女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也怪不得嫡女手下的丫鬟婢子会这么看不惯女主,不施粉黛都已经是倾国倾城之资了,要是再跟嫡女用一样的胭脂,不仅她嫡女的身份地位没了。
若是传出去了她的尊贵的脸面还想不想要了!?
戚战也没有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