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教得了你?”
“嗯嗯,东方兄英俊潇洒,风华绝代。”齐筝不露情绪地笑着。
“你大可不必如此”,东方微微哂笑,“我是东方不败也好,是东方美玉也罢。是你前日在山洞中撞见的野人,也是赫赫有名的东方家族的少子。我早说过,东方家的人都是疯子,我也一样。但是,不同的是,我只对自己疯,以咱们的情谊,我断不会害你。”
“嗯,我知道”,齐筝笑笑,“我给东方兄讲个故事可好。说是从前有一个人养了一条黑狗,一日大雪,这狗出去,回来就变了通体雪白。那主人不认得它,便不让它进屋。那狗后来在门口徘徊,到身上雪化了,恢复了本来的模样,那人才认出它来。”
“你把他比作狗么?”子淇不由偷笑道。
东方美玉却好似想到了什么,沉吟着没有说话。
齐筝笑笑,拿起那只官窑地瓷杯把玩,“东方兄,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过了好久,东方才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他笑得极为张狂,极其放肆。好半晌,笑得发鬓衣衫凌乱才慢慢停下来,“齐筝,相处了些日子,你果然很聪明。说话也是直切要害。”他理了理衣襟,姿态风流,道,“你现在看到的,便是我从小被教养成的样子。东方家的孩子,都是从小被扭曲的树,真正长成什么样子,真是要看各自的造化了。”
东方美玉笑着,走过来倚在齐筝肩上,表情甜蜜地说,“你看,我们这一辈里,没有哪个是准备要诞下子嗣的,你可知为何?这个东方家族,本就不应该存在在这里的,你懂吗?我们早就应该,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东方说到后来,脸上依旧是笑着,声音却是恶狠狠地咬牙切齿。
“你还是因为雨泠姑姑的事情不能原谅自己吗?”一个轻柔地像风一样的女子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她看着东方美玉,却好像无动于衷一般,“我听说你一回来便找我,有什么事?”
东方在女子一提到“雨泠”二字时,面色便不好看起来。他哼了哼,站起身,有些别扭地走向女子,道,“锦玉,你还是这么冷漠。”
“我早说过,身为东方家的人,还是无情来的好些”,东方锦玉冷淡一笑,“若不是你对雨泠姑姑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又怎会落得如此。”
女子说完,闪电般地伸手。东方美玉疾躲,手腕还是被她捏在了手中。
“哼,毒入骨髓”,女子冷笑道,“雨泠还真是狠呐。”她眼珠一转,瞧见了齐筝。齐筝才刚反应过来,却已被女子扣住。女子身材娇小,力气却极大。齐筝只得微微闭上眼,由她摸着自己的脉。
“哼”,女子一声冷哼,放开齐筝地手,身形一晃,便怒气冲冲地站在东方面前,“我就道奇怪。原来你连葵花宝典都偷了出去,好本事啊。还拿给不相干的人练,你是疯了是怎么?活该你,怎么没被雨泠给毒死。”
女子说着,手上却不知何时多出一套银针,甩下一句“别动”,就在齐筝身上飞快地扎针,约莫过了半刻,齐筝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后渐渐平静下来,刚换上的衣服却已濡湿了。
程子淇一直在旁边看着,大气也不敢出,后来见女子收了针,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他怎么样?”
女子斜睨她一眼,道,“一年之内无碍。这一年之内,他若是能练得成葵花宝典上的上乘功夫,就算他造化了。”
“一年!”东方美玉惊呼道,“那怎么做得到。”
锦玉却不答话,冷冷看看他股间,道,“也活该你,这个我便不管你了。”
齐筝和东方二人不觉同时有些脸红,子淇却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
锦玉一转身,扬起纤瘦地下巴,面无表情地便向外走去。她身上过于宽大的华袍飘飘扬扬,清冷